谭映雪说:“参加下葬都得穿白衣,要去就穿。”她已经在外衣外面套件白色外套。
周嘉鱼接过来,有些犹豫,但还是穿上。
这衣服有些像手术服,直接套上去就是身白。
“走吧。”谭映雪说,“估计要开始。”
三人便缓缓走到人群后面。
徐入妄道:“走,起去看看。”
两人出门,才发现村落中央,几个人正在敲棺材。他们拿着铁锤,对着已经做好棺材敲敲打打,像是在确定棺材足够坚固。
徐入妄开玩笑似得说:“他们那担心做什,死人又不会爬起来。”
他这话出,周嘉鱼立马想到林逐水给他算那卦——大凶。他道:“谁知道呢。”
徐入妄也不吭声。
祭八道:“别怕,你脑子里有在呢。”
周嘉鱼心想你少来,可没忘记你上次说如果挂你要重新寻找宿主事儿。
他有句没句和祭八聊着,疲惫身体很快就陷入梦境之中。
几个小时后,周嘉鱼自然醒,也不知是木床太硬,还是运动量过大,他总觉得浑身酸痛,特别是小腿。
窗外天色已经暗下,现在是下午六点左右,离村长说九点还有三个多小时。
东西,也是可以理解。
谭映雪稍作犹豫,说句:“村子里有东西,师父给蛊虫,死半。”
徐入妄表情僵住,周嘉鱼也有点愣。
谭映雪叹气:“就只和你们说这多,你们自己小心点。”她说完就转身离去,摆摆手道,“晚上见。”
徐入妄说:“觉得很不舒服。”
九点到,老人遗体便被人送屋子里抬出来,随后小心翼翼放进棺材里。
周嘉鱼隔得远,只能看见个模
接下来几个小时,全村都在为这丧事做准备。他们似乎不怎使用现代工具,连照明都是火把。
整个村子安静诡异,村民们静默来来去去,脸上带着如蜡像版僵硬表情。周嘉鱼在旁边看着,甚至产生种这些在他们面前行动根本不是人类错觉。
徐入妄看起来感觉和周嘉鱼差不多,眉头直皱着。
时间转眼间就快要达到九点,谭映雪也来,她手里还多两件白色衣服,说:“穿上吧。”
“这什?”周嘉鱼问。
周嘉鱼去简单洗漱下,又吃点东西补充体力,然后去隔壁找徐入妄。
徐入妄还在睡,被周嘉鱼敲门声闹醒,他道:“六点?”
周嘉鱼说:“嗯……”
徐入妄说:“外面是什声儿?”
周嘉鱼说:“好像是在敲木头。”
周嘉鱼点点头。他灵感比徐入妄要敏锐,进到这村子整个人都觉得特别难受,刚才和村长谈话时候,他甚至有种被人窥探感觉,但仔细寻找后,却觉得那可能只是自己错觉。
“去好好休息下吧。”徐入妄说,“现在想也想不出什东西,至少得先看墓地是什情况,才能做接下来判断。”
周嘉鱼同意徐入妄提议。他回自己住所,随便吃点东西,便躺上那张硬邦邦木床,他说:“祭八,你觉得这要是恐怖片,能是主角?”
祭八说:“其他不知道,般问出这个问题都不是主角。”
周嘉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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