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拜高堂!”又是声,周嘉鱼被人架着,完全无法挣扎。
“夫妻对拜!”听到这最后句,周嘉鱼内心深处爆发出种难以言语恐惧,他感到有什东西
周嘉鱼这这幕吓差点没骂娘,赶紧把帘子闭上,在脑子里疯狂念百遍富强m;主文明和谐——
他好歹冷静下来,脑子里正在思考该如何脱身,直晃晃悠悠轿子,却是突然停下来,他们似乎已经……到目地。
周嘉鱼隐约猜到什,整个人都僵。
果不其然,只手从挡帘伸进来,那双手肤色白不正常,可以说是毫无血色,轻轻捏住挡帘角,便将帘子掀起,看到坐在里面表情僵如同便秘周嘉鱼。
“新娘子。”那是个穿着喜服男人,模样清俊,但肤色惨白,嘴唇发青,看就不是活人模样。
周嘉鱼面露恐惧,直接将手里纸人扔在地上,拔腿便想往门口跑。然而他才动步,眼前景色就天旋地转起来,周嘉鱼感到自己身体,重重倒在地上……
意识在黑暗中沉浮,周嘉鱼是被吵闹喜乐吵醒。他睁开眼睛,感到自己身体在颠簸,眼前是片艳丽红。
他是在哪儿?周嘉鱼第个反应便是问祭八这是什情况,谁知道无论他怎呼唤,祭八都没声音,好像不存在样。
而周嘉鱼也逐渐明白他到底在哪儿。他似乎是坐在顶轿子里面,被人抬着走,脑袋上还盖着块红色布,周嘉鱼用手将红布扯下,毫不意外发现自己身上穿着喜服。
周嘉鱼:“……”他这是被碰瓷成功吗?
周嘉鱼到底是没忍住,哆哆嗦嗦说:“兄弟,男!”
那人却并不说话,伸手便要来牵周嘉鱼,周嘉鱼条件反射想要躲开,却被他抓住手腕,然后硬生生从轿厢里拖出来。这人力气极大,周嘉鱼在他面前简直就是手无缚鸡之力,他挣扎轻易被化解,红色盖头,也再次盖上他脑袋。
“卧槽!救命啊——”周嘉鱼惨叫。
他感到自己被拖进什地方,然后身后有声音响起:“拜天地!”
周嘉鱼站着不肯动,便感到有人硬生生按住自己头,把他头往下压,那力度,周嘉鱼丝毫不怀疑,若是他死活不肯,脑袋可能都得被掰下来。
他深吸口气让自己冷静来下来,伸手想要摸摸林逐水送他吊坠安抚下内心,谁知道手伸到脖子那儿,却发现自己颈项上空空如也,不光是祭八,连吊坠都没。
手上捆住他绳子并不太粗,但周嘉鱼用尽力气,却怎都挣脱不开,无奈之下,他只好作罢。好在手是捆在身前,想要做点什不至于太过困难,周嘉鱼给自己打打气,慢慢扭头,掀起轿子右边小窗上帘子,看向轿子之外。
不看还好,这看他浑身上下鸡皮疙瘩开始疯狂往外冒。
这次抬着轿子,不是纸人,神似纸人,他们虽然有着人类模样和动作,可表情神态怪异到极点,无论是轿夫,还是走在旁边媒人,脸上都画着浓郁妆容,血本大口几乎覆盖半张脸。
见帘子被掀起,走在前面媒人脑袋竟是直接转百八十度,尖声尖气问道:“新娘子,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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