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寒兰见状朝着林逐水投来求助
祝寒兰眼眶含泪,道:“你终于醒,妈妈好担心你。”
他们说着话,周嘉鱼却是注意到屋子里地板上虫卵开始融化,散发出浓郁酒气,而刚才吃掉那只大虫子公鸡,此时晕晕乎乎在屋子里乱转,像是喝醉似得。
“先生,这到底是什东西呀?”周嘉鱼实在是太好奇。
林逐水道:“酒虫而已,平常可以用来酿酒,但如果把母虫吃进肚子里,就有点麻烦。”
周嘉鱼道:“陆启荀酒驾就是因为这个?”
屋子人除林逐水之外都看呆,祝寒兰表情更是难看要命,到后面已经不忍直视转过头。
周嘉鱼之前有心理准备,勉强还能看着这画面不移开目光。
“再灌碗。”林逐水道。
周嘉鱼接过去,又给陆启荀灌第二碗。这连续搞三四次后,陆启荀身体阵抽搐,突然趴在床边惨叫起来。
祝寒兰面露担忧正欲上前,却被林逐水拦住:“等着。”
周嘉鱼简直看头皮发麻。
林逐水取虫卵,从怀中拿张符纸,烧成灰烬之后直接放进碗里。符纸灰烬入水后,在碗里渐渐化开。
林逐水道:“把鸡放开。”
沈穷闻言,连忙蹲下,将公鸡脚上绳索解开。周嘉鱼在旁边乖乖看着,却见林逐水转身,将碗递给周嘉鱼:“你来喂。”
周嘉鱼道:“啊?”
林逐水点点头:“他运气不错,没有受很重伤。”不过给陆启荀吃母虫人,显然不安好心。陆启荀吃完母虫之后酒劲上来时刚好在开车,没有出大事故,已经是很幸运情况。
祝寒兰道:“启荀,到底是怎回事儿?你快同林先生说说!”
“也不知道……”陆启荀整个人还有点晕晕,看起来思路似乎不太清晰,他道,“当时和人起吃个下午茶,然后便开车准备回主宅,之后事儿,就记不得……”
“下午茶?”祝寒兰道,“你和谁起吃?”
“张秘书。”陆启荀捂着头,痛苦道,“妈,头好疼。”
几分钟之后,陆启荀嘴里,竟是慢慢爬出只拇指大小粗虫子,那虫子出来,整个屋子里都充斥着股子酒味儿。而被放在旁边没怎动弹大公鸡,却像是受到刺激样,直接冲过去,对着那虫子就是嘴。将虫子叼在口中,囫囵吞。
陆启荀干咳几声,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林逐水这才对着祝寒兰道:“好。”
祝寒兰松口气,走到陆启荀身边,将他扶起:“启荀,你好些?”
陆启荀微微点头,道:“妈……”
林逐水说:“你体质特殊,你来喂效果更好。”
周嘉鱼虽然不知道效果很好什意思,但林逐水既然这说,他就按照林逐水说法,接过碗,然后将碗递到还在昏迷陆启荀嘴边,把水喂进陆启荀嘴里。
水灌下去之后,林逐水叮嘱祝寒兰从身后扶着陆启荀坐着。
起初周嘉鱼还不明白为什,直到几分钟后,陆启荀突然睁开眼。
周嘉鱼这会总算是知道,为什林逐水定要陆启荀坐起来。因为他醒来之后,便开始剧烈呕吐,开始还只是干呕,接着便开始呕出堆堆米粒大小虫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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