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鱼:“……听见。”
祭八说:“猜那就是你下场。”
周嘉鱼:“……”他摸摸胸口,再次失望发现自己身上没带烟,真想抽根啊。
祭八其实还蛮理解周嘉鱼心情,因为毕竟哪个少男不怀春呢,可是问题是,它总觉得这怀春场合有点不对,这人都死,还担心自己
这东西见没办法碰到周嘉鱼,便悻悻转身离开,周嘉鱼看着它背影,莫名其妙感受到种落寞味道。
周嘉鱼:“……”你落寞个屁啊。
而这东西,却只是这条街夜幕序曲而已,窗外刮起大风,这风里夹杂着浓郁腥气,让人闻非常不舒服。
夜晚街道并不安静,反而出现很多奇奇怪怪响声,周嘉鱼甚至隐约听到利器砍在肉上面噗嗤声,至于婴儿女人这类啼哭,他几乎都要听麻木。就算是坐在庙里什都看不见周嘉鱼,也真切感受到股子血雨腥风味道。
按理说这要是般人,早就吓缩成团瑟瑟发抖,但周嘉鱼心在心思不在这儿,他和祭八说:“祭八啊,你刚才都听见吗?”
说,周嘉鱼反而感觉好点,因为他知道,以林逐水性子,是决不会说这种话。他就算知道自己龌蹉心思,大约也不会骂他,而是就这样断和他联系。周嘉鱼心里莫名来火气,骂道:“你快闭嘴吧你,声音模仿这难听,哪里像?要是你赶紧报个专业配音班进修下,吃饭专业技术都这差,真他妈担心你饿死在这儿。”
外面:“……”
周嘉鱼还想再骂几句,却感到自己脖子上冰冰凉凉,他伸手摸,发现自己颈项上不知道什时候缠几团头发,他条件反射抬头看去,被窗户外面景象吓个哆嗦。
只见窗户上方,紧紧贴着张惨白脸,那脸被栅栏拦在外面,用那双黑洞洞眼睛居高临下死死盯着周嘉鱼。而它脑后头发,却不知何时顺着栅栏往里面延伸,已经缠绕上周嘉鱼颈项。
周嘉鱼赶紧连滚带爬往里面走几步,用手把缠绕在自己颈项上头发给薅下来。这要是他再反应慢点,他怀疑自己会被直接勒住脖子。
祭八本来蹲在乌龟壳上,听见周嘉鱼这句话立马站起来,警惕说:“怎,你要灭口吗?”
周嘉鱼:“……怎灭口,把脑子挖出来啊?”
祭八说:“也对哦。”它用只小脚抓抓尖嘴,道,“好吧,你想说什。”
周嘉鱼说:“那个啊……你觉得,先生要是发现心思……”
祭八很冷酷无情说:“你听见外面声音吗?”
那东西体型似乎很大,长着张人脸,它半蹲在窗户外面,歪着脸不断想要从栅栏里挤进来。
周嘉鱼看心惊胆战,生怕那几根看起来不太结实木栅栏被挤断。
但这庙宇地盘似乎有些特殊,几根薄薄栅栏那东西挤好久都动不动,它似乎有些急,嘴里开始发出些有些尖锐叫声,乍听起来有些像鸭子……
周嘉鱼之前就从民间传说里听过,说鬼叫和鸭子类似,没想到竟是真有机会听见。
见那东西进不来,周嘉鱼松口气,他走到佛像前面蒲团坐下,整个人都有点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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