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鱼趴在桌子上摇头,嘴里含糊着:“、去上个厕所……”他摇摇晃晃从桌子边上站起来,摸索着往厕所方向去。
解决生理需求,又用凉水洗个脸,周嘉鱼总算感觉状态好些。
他揉揉眼睛,顺手掏出兜里纸巾擦擦脸上水渍,然后慢慢从厕所里走出来。结果当周嘉鱼拐过拐角,看到包间里景象,刚才醉醺醺酒意下子便醒,后背直接起层薄薄白毛汗。
本该有几人坐着包间里面空无人,放
徐入妄哇声,林珏则挑眉:“穷,十四岁?”
沈穷没吭声。
“倒是记得你十四岁时候确在上学。”林珏撑着下巴,灌口酒,“可是记得你上是男子初中啊……”
沈穷瞬间脸涨红。
周嘉鱼故意高声嚷嚷:“沈穷,你定是在骗!”
“看来有事儿不止们。”徐入妄说这句,然后上二楼进个包厢后,便开始点餐。
红汤,微辣,牛油火锅,几人还要箱啤酒,说不醉不归。
周嘉鱼跟张皮似得软在椅子上,沈穷过去把他拎起来,说:“罐儿,你到底咋?”
周嘉鱼说:“那个……算……没事。”
其他三人:“……”
点头。
周嘉鱼:“……”他痛苦捂住自己脸。
沈穷见周嘉鱼这个表情,道:“怎?”
周嘉鱼说:“没什。”他现在什话也不想说,他和林逐水第次如此近距离看着对方,他却保持着弱智模样,说实话,这个模样他自己看都好笑,也亏得林逐水当时很给面子没有笑出声……
浪漫是不存在,周嘉鱼甚至都想象出自己在林逐水眼里模样——那是个傻笑着弱智,就差掏出丝巾给他擦擦口水。
沈穷瞪大眼睛:“你凭什污清白……风水师事,那能叫骗吗。”接连便是难懂话,什“做个春梦”,“天天想小姐姐”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时间火锅店里充满快活空气。
林珏无情撕开沈穷谎言,大家聊天气氛热烈起来,酒桌上酒瓶子个接个空,周嘉鱼喝三四瓶,脑子开始发晕。
徐入妄和林珏正在划拳,沈穷则在旁边倒酒:“徐入妄,你输,喝喝喝。”
徐入妄也是海量,端起杯子咕咚咕咚就灌下去。
“豪气!”林珏赞道,她又看向快不行周嘉鱼,“罐儿,你酒量这差啊?”
沈穷挠着头笑着:“周嘉鱼你这个样子真像个怀春少女啊。”
周嘉鱼:“……”
沈穷哈哈直乐。
周嘉鱼被笑恼羞成怒,说:“沈穷,你真十四岁就不是处男?”
沈穷:“……”
周嘉鱼心如死灰瘫在后座上,也不想去管什夜宵不夜宵。
车里剩下三人都莫名其妙,感觉周嘉鱼这表情简直像是突然被放气塑胶娃娃,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个丧字。
“没事儿,可能是饿。”沈穷用母亲般怜爱眼神看着周嘉鱼,“待会吃点火锅可能就好。”
此时凌晨四点,离天亮还有两个多小时,正是整座城市城市里最寂静时候。
他们到达徐入妄说火锅店,惊奇发现火锅店里居然还有另外两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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