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林逐水说,“不想要就拿去扔,不必还给。”
周嘉鱼咽咽口水,从这句话里,周嘉鱼终于清楚意识到,林逐水确是在生气,而且正处于种很非常非常生气状态。
周嘉鱼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他怕林逐水怒之下把灯真扔进垃圾桶,于是拿着灯慢慢往外走。
“周嘉鱼。”在他快要出门时候,林逐水突然叫住他。
周嘉鱼抬目:“先生。”
周嘉鱼听就愣,林逐水为什会说这句话,他有点不明白,不过叫林逐水名字总是有些不习惯,他纠结会儿,还是大着胆子道:“可是……还是觉得叫您先生比较合适。”
林逐水手中笔顿住,他微微偏偏头,眉头蹙起:“也不用称呼为您。”
周嘉鱼心中惴惴不安,想着到底发生什,让林逐水态度大变。
他觉得今天林逐水看起来有些怪怪,不过他来这里重点不是称呼问题,周嘉鱼把那盏漂亮琉璃灯从篮子里取出来,然后小心翼翼摆放在桌子上。他道:“先生,这东西太贵重,不能要。”
林逐水直接放下笔,他下巴微微扬起,嘴唇也抿出个不太愉快弧度。
往乌龟壳里面钻,副要和乌龟同归于尽模样。周嘉鱼被吓大跳,连忙问他怎,为什这想不开。
祭八说:“别和说话!!”
周嘉鱼怀疑祭八青春期到,不然情绪怎这大起大落。
到午饭时间,周嘉鱼照例去给林逐水送饭,本来看他身体不舒服沈穷想陪他起,但是周嘉鱼却拒绝。毕竟如果让沈穷看见林逐水送他琉璃灯,他怕沈穷会多想什。
周嘉鱼提着菜篮子,到林逐水门口,还没敲门,面前木门便开。
林逐水说:“算,你走吧。”他似乎有很多想说,但是最后却选择沉默。
周嘉鱼垂头丧气路过走廊,走廊上挂着老虎又次企图吓他,这次他却点反应都没有,心情糟糕离开。
周嘉鱼怎带着灯过来,又怎带着灯回去。家里人看见他沮丧样子,都有点惊讶,林珏说:“罐儿你咋,怎副被放气
周嘉鱼看见林逐水明显不太高兴,赶紧道:“先生,您……”他本来是想说您,但又想起之前林逐水话,赶紧改种说法,“你好意心领,但是这灯真不能要,太贵重。”
“为什不能要?”林逐水转过身,语气有点冷。
周嘉鱼被林逐水表情吓跳,他没想到自己拒绝会让林逐水反应这大,以至于有些措手不及:“只是怕自己把灯弄坏……”
“你后悔?”林逐水问句周嘉鱼没明白话。
周嘉鱼看看灯,又看看林逐水,不知怎心底就有点发虚,林逐水表情太冷,简直像是凝固坚冰,让周嘉鱼不由生出瑟缩之意,他说:“先生……”
林逐水站在门口,道:“进来。”
周嘉鱼进屋子。
林逐水没和周嘉鱼说话,直接进书房,他似乎正在画什东西,桌子上摆着颜料和画卷。
周嘉鱼站在门口没往太里面走,把饭菜摆在旁边桌子上后,叫声:“先生。”
林逐水说:“以后叫名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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