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妻子又看向女儿。
芽芽用柔柔
声音道：“在墙角里面……”
周嘉鱼闻言，隐约间想到
什
，他直接放开所有杂物，看向墙角
好在妻子耐心很足，又问好几次，芽芽才终于开口，她说：“阁楼上面。”停顿片刻后，说
句让大家头皮发麻话，“有好多呢。”
“走，去阁楼看看。”林珏说，“把芽芽也带上吧。”
江旭涛表情此时十分复杂，显然是没想到自家女儿会和这事儿也扯上关系。妻子叹口气，抱起芽芽道：“走吧。”
芽芽表情还是怯生生，缩在母亲怀中看着周围人，死死抓住那个芭比娃娃。
几人很快就到阁楼，阁楼很小，而且看起来似乎很少人来，江旭涛掏出锁开门，周嘉鱼注意到地板上全是铺非常均匀灰尘，看样子至少有个月时间没人进来。
江旭涛完全没想到自家女儿娃娃里面居然有这个东西，脸色瞬间铁青，扭头看向还在继续哭芽芽：“芽芽！！这是怎回事！！”
芽芽个劲哭，不肯说话。
“芽芽，你哪里弄来骨头——”江旭涛也是有点急，伸手抓住芽芽手臂，“这东西能随便塞在娃娃里面？你到底是从哪里弄出来！”
“老江，你把芽芽弄疼。”妻子还算冷静，赶紧劝道。
江旭涛这才冷静下来，松口气对着芽芽连声说对不起，但他神情只见还是有些焦躁之色，对这截指骨反应格外强烈。
可以拆卸吧？”
周嘉鱼道：“
没玩过，可以吗？”
沈穷：“……你什意思，娘也没玩过啊。”
周嘉鱼说你别装。
沈穷气得龇牙咧嘴。
“芽芽，那东西在哪儿？”妻子继续发问。
芽芽指指角落。
众人朝着她指方向围过去。
阁楼是用来堆放杂物，角落里也有很多乱七八糟东西，周嘉鱼看到几幅画，些不用家具，周嘉鱼还看到个木箱，他本以为芽芽所说东西就在木箱里，但是打开之后发现木箱里只有旧书。
“没看到啊。”林珏找圈，也没见道芽芽说指骨。
周嘉鱼想起之前看江旭涛手臂上伤痕时，那个手印似乎就缺根手指，估计追着他们那脏东西和这截指骨有脱不开关系。
妻子哄着女儿，好会儿芽芽才不哭，但还是伸手要娃娃，林珏把娃娃检查遍确认娃娃里面没有别东西之后，才伸手还给她。
“娃娃，娃娃。”芽芽这叫着，伸手温柔摸摸娃娃脑袋。
“芽芽，你告诉爸爸，那骨头是从哪里拿来？”妻子擦着女儿泪水，细声细气询问。
芽芽垂着头不说话。
在和江旭涛确认之后，他说这娃娃确是可以拆卸，还可以换上别手和脚，做出不同姿势。
于是周嘉鱼抓住娃娃下半身和上半身，微微用力，娃娃便被拆成两半。
“啪嗒”声，娃娃身体刚分开，就有个短短东西从里面掉出来，落在地板上面。
周嘉鱼起初以为那是根棍子，然而在林珏那把东西捡起来后，他却发现那不是棍子，而是根骨头——根纤细指骨。
“指骨。”林珏手里捏着骨头很确定说，“女人小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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