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这样想法,周嘉鱼去隔壁敲响林逐水门,把他想法告诉林逐水。
林逐水听完之后倒也干脆,直接从怀里取出根针扎
“先找地方吃饭吧。”周嘉鱼说,“大家都饿。”
于是几人在附近找个饭馆,随便点几个菜。这片地区离市区中心还挺远,吃饭地方也只有小饭馆,卫生情况相当堪忧。
不过大家都饿,也没人在意那多,端着饭碗就开始刨。当然林逐水照例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从头到尾都没动过筷子。
“接下来怎办?”沈穷说,“看来那老太太对孟扬天他爹下葬地方是不清楚,们就这过去?”
老太太对孟扬天父亲颇有怨言,言辞之际隐含些抱怨,说孟扬天父亲没良心,在他妈妈弥留之际都不肯回来,只在葬礼时候匆匆出现过次。
这个问题明显让屋子里气氛变得尴尬起来,林珏表情凝固三秒,才道:“这个……暂时没有呢。”
老太太闻言阵唉声叹气,说怎办哦,都这大人,还没找到对象,当时叫他考公务员不去考,现在到处打工,连五险金都没有,更不要说买房娶媳妇。
听着老太太抱怨,周嘉鱼有种恍惚感觉,仿佛自己回到成为公务员时候,周围大爷大妈整天都说都是这些家长里短事儿。
屋子人都没敢吭声,毕竟他们好像也没有五险金。
人年纪大,身边又没有子女陪伴,很容易孤单,现在终于有人说说话,嘴里便念叨许多事儿。
“肯定不能这去。”林珏说,“徐鉴不是对东北这片挺熟悉,打电话问问看看她有没有什线索。”她说打就打,直接放下筷子拨通电话。
电话很快就拨通,林珏和徐鉴交流起来,她简单提下孟家祖坟事,询问徐鉴他们有没有信息。
周嘉鱼本来以为她会说会儿,却没想到通话很快就结束,林珏放下电话:“徐鉴说电话里说不清楚,直接过来和们详谈。”之前徐家欠他们个大人请,现在热情点也是正常事儿。
吃完饭,几人找个地方休息,准备等徐鉴过来。
周嘉鱼随身把那牛皮纸带在身上,午睡时候又拿出来研究下,自从他滴血上去之后,牛皮纸上面就多只祭八模样小鸟,其他地方则没有任何变化。周嘉鱼摩挲着纸张,突发奇想如果让林逐水也滴血上去会是怎样呢,他也会看到最为在乎未来?
周嘉鱼从老太太口中得知,在斗篷人父母去世之后,他便和老太太起生活段时间。但这段日子并不长,很快小天就消失。直到几年之后,才再次出现。
老太太说着说着掉眼泪,说这孩子命苦,从小到大都没享过福,还说自己这个当姨妈不称职,没能管住他。
看来消息里面说,孟家三子妻子不是风水世家人却有其事,毕业眼前老太太,似乎对风水事儿全然不知,对他们也没有戒备之心。
在老太太家里待上午,在午饭时间时候,众人谢绝老太太热情邀请,离开她住所。
出来时候大家都有些沉默,林珏叹道:“真是搞不明白孟扬天到底是想做什。”他们也知道那斗篷人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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