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最担心事情,还是发生,这雨下半个多小时依旧没有要停下意思,甚至越来越大。
“没办法,走吧。”徐鉴说,“不能再等下去。”
虽说在这样天气里爬山是件非常糟糕事,但也比在这里等死来得强。
他们出门之后,发现之前那些直围着他们黑色焦尸已经不见,地面被雨水冲刷非常干净,看不
林珏嘟囔早知道就把小金带过来,让他笑笑这天气估计就能晴。
周嘉鱼心想师伯你是人渣吗,前几天嫌弃小金时候你可不是这说……
雨越来越大,出去会儿就能淋成个落汤鸡,半个小时之后,徐鉴见这雨还没有要停意思,面容之上露出些愁色。
“这雨势不对劲啊。”徐鉴说,“现在是春天,下这大雨真是不正常。”
周嘉鱼看见他表情,这才想起徐鉴之前说过,夏天这边是不能过来,因为这边全是山体,又没有附着在上面植被,地势又颇为陡峭,旦下雨就极容易形成泥石流。而且看山坡上痕迹,泥石流似乎已经成家常便饭,只是孟氏遗址运气不错,竟是次次都躲过去。
到那个男人从包里拿出个东西时,他露出不可思议表情:“你们连这东西都偷?”本来以为偷香炉已经够过分,却没想到这人居然连人牌位都装进包里企图带走。
“看着木头质量不错……”男人表情悻悻,嘴里嗫嚅着说,带着恐惧眼神又瞅眼站在周嘉鱼身旁小纸。
周嘉鱼将那个牌位拿起来,看见上面写孟君天三个字:“这是谁?”
“孟君天不是孟家三子?他牌位怎会在这儿?”徐鉴有些奇怪,将牌位拿在手里仔细翻看下,“被孟家除名人,还能进祠堂?”
周嘉鱼看徐鉴反应,似乎并不知道孟君天儿子孟扬天存在。
林珏身上也被淋湿,这会儿嘴里叼根烟,坐在旁边慢慢抽。徐入妄也跑过去蹭跟,于是屋子里两个头发最长都在吞云吐雾。
“怎办?”周嘉鱼说,“们要顶着大雨离开吗?”
徐鉴看看表,说再过半个小时,如果这雨还不停,他们就算顶着大雨也得离开这里,不然如果真爆发泥石流,恐怕没个人能逃掉。毕竟在大自然力量面前,人类都格外渺小。
周嘉鱼因为出去扔牌位,身上被淋个通透,他其实还好,换件衣服就行,倒是徐入妄那头没怎打理长头发跟稻草似得披在肩膀上,配上他完全不阴柔脸看起来简直像个变态。
雨哗啦啦下着,能见度只有几米,周嘉鱼刚才出去时候感觉睁开眼睛都十分困难,如果他们待会要离开,恐怕也不是件容易事。
“把牌位丢出去。”林逐水又说话。
听他话,周嘉鱼上前拿着牌位冒着雨走到墙壁旁边,然后手用力,将那牌位直接从围墙上扔出去。
那牌位扔出去之后,没过多久门外敲门声就停,门外那些黑色焦尸似乎离开这里。
大家都呼出口气,周嘉鱼简直又想叫小纸把这小偷打顿,偷个香炉就算,连人家牌位也不放过,也难怪被追那狼狈。
不过虽然焦尸没有再骚扰他们,可这天空中雨却越下越大,甚至有瓢泼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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