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林珏说，“
直没有新
病人转入，也没有病人转出。”
周嘉鱼震惊道：“这怎
可能？没人转入倒是还能理解，但是没人转出——这些病人都有家属吧，家属不会有意见？”
林珏叹气：“
猜不会，因为这个精神病院非常特殊。”
正常精神病人都会有家属，并且家属也会监督治疗，就算环境再差，至少也不会出人命，但是这个精神病院，情况却非常有些特别。
这个精神病院接收大部分病人像是经过精心挑选般，大部分都是些社会关系极弱人。比如像姜筑那样有着父母双亡背景病人，在这里并不显得特殊
那医生冷漠回头看
他眼：“后山，你要起去吗？”
周嘉鱼摇头。
那人便转头，带着漠然表情把尸体给拖出去，周嘉鱼嗅着周围那股子淡淡腥气，有种自己陷在个荒谬梦境之中错觉，好在身边人，给他真实感，周嘉鱼叹气，把目光放在林逐水脸上，想着洗洗眼睛安慰下自己。
“先生，们怎办？”这里这多人，而且地方又偏僻，估计就算报警警察也得第二天才能到，而且精神病人就算杀人也不用被问责，周嘉鱼开口询问。
林逐水道：“去档案室看看林珏他们。”
水点点头，同意周嘉鱼提议。
两人离开监控室，去楼大厅。大厅地板上还残留着鲜红血液，片狼藉。
周嘉鱼跑到那个病人身边，看见他依旧动不动，他伸出手探他鼻息，随即叹气：“死。”
林逐水微微蹙眉。
周嘉鱼本来以为这人只是重伤，却没想到就这样简单失去生命。他站起来，环顾下四周，“先生，这人尸体就这样放在这儿？”
周嘉鱼说好，本来之前他们和林珏约定时间是半个小时之后，现在看来也没有这个必要，两人又从楼到五楼，不过这会儿上去时候，周嘉鱼看到本来到处散开病人们又不见，不知道去哪里。
现在下午两点左右，明明外面阳光灿烂，可这栋建筑里透着森森寒意。
五楼也空荡荡，地上放着些乱七八糟玩具，应该是刚才病人们离开时落下。周嘉鱼走到档案室门口吗，又嗅到那股子霉菌味道，他顿住脚步，唤道：“师伯，你们发现什？”
“觉得这个精神病院早该倒闭。”林珏咳嗽着从屋子里走出来，手里捏两本记录，顺手递给周嘉鱼，“你看看。”
周嘉鱼接过来看，发现这是本入院记录，他简单翻看之后，很快发现问题：“怎回事……这医院几年前就没有接收病人？”
“应该会有人来收拾。”林逐水这猜测。
事实证明林逐水是对，因为约莫几分钟之后，几个穿着医院医生制服人便出现在大厅之中，手里拿着拖把等清洁用品，看起来像是要打扫现场。
如果不是刚才在监控视频里看到那样幕，估计周嘉鱼还会想要找个询问下情况，但是现在，他只想离着这些人远远。
好在“医生”们也没有和他搭话意思，他们埋头仔细整理着大厅，甚至还有两个人准备将病人尸体拖出去。
周嘉鱼没忍住问句：“你们要把他拖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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