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逐水似乎感觉到周嘉鱼目光,他呼出口气,似乎做什决定:“周嘉鱼,你生病。”
周嘉鱼呆呆,没有料到这个答案。
“准确说,是你身体生病。”林逐水道,“你原来根本不是极阴之体,只是因为死次,身上阴气才会特别浓,你活越久,这种阴气就会越浓,现在你身体已经开始承受不这浓郁阴气……”
原来如此,周嘉鱼听到答案,表情有些茫然,他说:“那……严重吗?”
“不严重。”林逐水道,“已经和林珏商量好法子,只需要出去趟……”他手腕微微扭动,摆脱周嘉鱼桎梏,顺势重重搂住周嘉鱼肩膀:“周嘉鱼,你信。”
“先生。”周嘉鱼没松手,“你让看看吧。”
林逐水抿起嘴唇。
周嘉鱼成功解开林逐水袖扣,看到他白皙手臂,还有他手臂上针孔。大约是抽血抽太多,针孔呈现出种狰狞青紫色。周嘉鱼呼吸停顿,抖着手小心翼翼触碰下针孔边缘皮肤:“怎抽那多,用不着那多……”
林逐水试图收回手。
周嘉鱼还是没松,他死死抓着林逐水手腕,抬起头:“先生,你之前不是同说过,如果有什事,不要瞒着你吗?”
人坐在空荡荡大厅里,莫名显出几分孤寂味道。
“先生。”周嘉鱼叫着林逐水,,“你怎啦。”
林逐水冲着周嘉鱼招招手:“过来。”
周嘉鱼慢慢走过去。
林逐水说:“困吗?”
周嘉鱼轻轻嗯声。他本该要信任林逐水,无论先生说什,他相信是真,可唯独面前这件事,他内心深处却产生动摇——他知道,如果不是事出紧急,林逐水绝不会将他留在这里个人过冬。
“会死吗?”周嘉鱼垂头,靠在林逐水肩膀上,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要这说,当话语就这样自然而然说出口,他道,“如果会死,希望先生你不要离开,陪着过最后日子……”
“周嘉鱼。”林逐水咬牙切齿,“你想死在哪儿?床上?”
周嘉鱼:“……”先生你变,你以前不这样。
以前不这样先生抱住他小鱼,给他小鱼个安抚
林逐水蹙眉:“是,说过。”
周嘉鱼道:“那能不能也和你说……如果有什事……不要瞒着。”
他并不相信林逐水这次出去和他没有关系,种种迹象都实太过明显,周嘉鱼骗不自己。
林逐水沉默。
周嘉鱼渴望看着林逐水,期待着他答案。
外面天色已经有些晚,屋子里灯光也并不明亮,周嘉鱼坐在林逐水旁边,他怕林逐水看不见他,便将手覆在林逐水手背上,“还没呢,先生。”
“嗯。”林逐水说,“明天有些事情要出去趟,可能过两个月才能回来。”
下个月就入冬,没想到林逐水这时候会提出要出去。周嘉鱼张张嘴,想要说点什,却又不知道该说什好。
林逐水说:“你不要怕,会给你留足够血,你冷时候喝些便能缓解。”
周嘉鱼头慢慢垂下来,他抓住林逐水手腕,想要撩开他袖子,林逐水却想要将手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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