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乐水骂道:“他娘别让抓到你,抓到你,非揍你顿不可!”他边说着,边骂骂咧咧返身回客厅,可刚走两步,余光却注意到什,整个人瞬间抖如筛糠。
那幅画有些特别,是个占满整张画框红裙女人,乍看上去,像是在笑盈盈凝视前方,但若是你走近细看,会发现女人脸是模糊,就好像晕开水彩样看不清楚。
季乐水直不太喜欢这幅画,但这毕竟是林半夏家里,他只是借住,所以也没太好意思提要求,便将心底里不舒服勉强按捺住。
时间点点流逝,季乐水裹着毯子,听着窗外呼啸着风声越发凄厉起来,不知不觉在沙发上睡过去。只是这睡梦并不酣甜,反而夹杂着些好似窃窃私语般呢喃,似乎有什东西在他身边走动,他身体越来越冷,犹如睡在个冰窖里。
咚咚两声轻响,在寂静屋子里显得这样突兀,季乐水猛地打个寒颤,被这响声从寒冷中唤醒,他重重喘几口气,看向前方电视,却只看到屏滋滋作响白色雪花。
又是声咚咚轻响,这次季乐水听清楚,这声音是从门口位置传来,季乐水警惕问道:“谁?!”
自从亲眼瞧见有人从窗户跳下来以后,接下来阵子,季乐水精神状态都不太好。
林半夏也看出来他被吓着,连着几天都提前下晚班,为安慰自己这个朋友,还特意做好几顿季乐水最喜欢吃东西。
隔壁入住邻居来好几天,林半夏本来还想和他打个招呼,可是这几日那邻居都神龙见首不见尾,林半夏只好作罢。
今天林半夏又得上夜班,虽然有些担心,但还是不得不将季乐水个人留在家里。
林半夏走,季乐水立马把电视声音开到最大,缩在沙发上动也不敢动。
没有回应。
“谁在外面??”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季乐水还是站起来,随手拿起放在厕所门背后拖把,走到门边。
咚咚,咚咚,声声轻响好似有人正在轻轻敲门,季乐水将脸贴到门上,朝着猫眼看去。透过狭窄玻璃镜,他看到空无人走廊。
“谁啊??谁在恶作剧??”要是往日,季乐水下个动作就是开门,但这几日遇到事让他谨慎许多,他没有开门,而是后退几步,朝着门重重踹脚,吼道:“谁在外面!!!”
敲门声停。
窗外已经被暮色掩盖,厚厚云层盖住月光和星辰,只余下仿佛要将人吞噬般暗沉。
呼呼冷风吹打着玻璃窗,仔细听去,能隐约听到凄厉风声,如同人类濒死哀嚎。
季乐水又开始觉得身上发冷,这种冷意从他第天搬进这个屋子里,便如跗骨之蛆,如影随形跟着他。他起初以为自己只是多疑,但随着在这里住时间越来越长,这种冷意也越发明显。
季乐水紧紧身上盖着毯子,用余光悄悄扫视并不明亮客厅。大约是因为刚住进来缘故,屋子里面属于他们东西并不多,大部分都是上任房主留给他们。
客厅里只有台电视,张桌子和个沙发,很是简单,如果只有这些东西也就罢,但让季乐水感到不舒服,却是副挂在客厅角落里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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