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觉他睡很踏实,从头到尾连个梦都没有做,醒来时神清气爽,居然没有通常宿醉之后头痛。林半夏爬起来,打算去早点水喝,却看见几人全都醒,全坐在客厅里看俄罗斯电视剧,也不知道看不得看懂。
李稣见到他醒,忙道:“半夏,你终于起来,们出去找点吃吧?”
林半夏说:“好啊,现在就去?”
“走走走。”李稣说,“好不容易来趟俄罗斯,牛排和海鲜肯定得尝尝——快饿死,快来。”
于是几人换衣裳,出门去。
宋轻罗点点头,接着他脱掉外套,接着解开上衣衬衫扣子,露出胸膛和腰腹。只见他腹部之上,有条狰狞已经结痂伤口,看起来非常疼,虽然已经缝合过,可居然没有包扎,就这裸露在外面。林半夏倒吸口凉气,他凑过去,小心用指尖轻轻碰碰伤口周围,宋轻罗虽然没有吭声,但林半夏明显感觉到,宋轻罗身体微微僵硬下,想来还是很疼。
“疼吧?”林半夏有点心疼,“怎不包起来,这样穿衣服时候会不会碰到。”
“还好。”宋轻罗半垂眼眸,“有些痒。”
林半夏仰起脸,眉头耷拉着,像个可怜兮兮、手足无措小孩,:“能好起来吗?多久才能彻底好?”
宋轻罗看着他脸,不知为何又想揉下林半夏那看起来很柔软棕色发丝,于是他顺应心意就这做,漫不经心由着林半夏发丝滑过自己指缝,带来几丝痒意,这痒意顺着指缝往心里滑,连带着心尖也颤抖下,他声音很淡,和平日里并无二致:“会好,大概两个月,不用担心。”
“这只是次合作而已——所以这东西目前已经被他们接手,具体是个什情况,只有他们内部清楚。”
林半夏说:“还能这样?”
李稣摊手:“就是这样,算,不想,还是去休息会儿,等着晚上喝酒吧。”他哼着歌儿,随便进个卧室,睡觉去。
李邺安顿好谢尔盖,也去休息,客厅里只剩下林半夏和宋轻罗。
宋轻罗抬眸看着林半夏,声音依旧如羽毛样轻,他说:“不去休息?”
天黑下来后
林半夏浑然不觉宋轻罗动作有什不对,他其实觉得被人整理头发挺舒服,大约就像仓鼠喜欢被顺毛样,他歪歪被酒精麻痹浑浑噩噩脑袋,乐起来:“这快呀,那可真是太好。”
“困吗?去睡吧。”宋轻罗嗅到他身上浓浓酒味。
昨晚没怎休息,下车就被李稣拉去喝那多酒,林半夏这会儿确已经困,他脑袋有点迟钝,听见宋轻罗说会好,心情马上灿烂不少,笑眯眯半蹲下地上,帮宋轻罗个扣子个扣子扣好衬衫,又拍拍宋轻罗肩膀:“同志辛苦啦。”
宋轻罗:“……”
“去睡觉,晚上见。”林半夏站起来,哈欠连天进卧室,几乎倒在床上同时陷入深眠。
“那个……之前人多,没好问。”林半夏踌躇说,“你胸口,没事吗?”
宋轻罗道:“没事。”
林半夏抿抿唇,却没有动。
宋轻罗明白他意思,思量片刻,轻声道:“你……想看看吗?”
林半夏说:“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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