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她根本不是人。”姑父说到这里，几乎满脸都是汗水，他
个劲
用手巾擦着额头，“
根本拉不动她，她就蹲在里头看着，眼珠子白森森，完全不像是活人。被吓到
，把碗柜直接关上，过会儿，再次打开时候，她已经不见……”
林半夏用古怪眼神盯着姑父：“你确定是看到小姑娘，不是看到什
别东西？”
姑父道：“当、当然，这事情记得太清楚，之后，她就好像住在家里样，你姑姑见过，天磊也见过……简直阴魂不散……”
林半夏道：“柜子里小姑娘？”他刚才激烈语气终于平静下来，好像又变回平日里那个冷静林半夏，可是下句说出话，却让宋轻罗皱起眉头。
林半夏说：“你确定自己没记错？被关在柜子里人，不应该是吗？”
林半夏冷笑起来，伸手就把银行卡重新塞回自己口袋，拉着宋轻罗转身便要离开。看见他是来真，姑父彻底急，伸手抓住他衣袖，哑声道：“好，好，你不就想知道们为什这样吗？告诉你，通通告诉你——”
他擦下额头上汗水，说：“林半夏，你记得吗？有段时间，你特别喜欢自言自语。”
林半夏没应声，面无表情看着他，等他继续说。
“们起初以为你只是脑子有点问题。”姑父讪讪笑着，“但是直到有天，突然发现，家里多个奇怪小姑娘。”
即便时间已经过去许多年，可在提到这个小姑娘时候，姑父身体还是不由自主颤抖下：“开始以为她是谁家孩子，可谁知道你居然管她叫小花，当时就生气，想要……想要教育你下，就提着木棍撵着你和小姑娘出门，谁知道，你们两个跑上后山，就这找不到。”
姑父表情瞬间尴尬起来，小时候，林半夏就是家里出气筒，只要有人不顺心，都能在他身上出气。姑父喜欢揍人，而姑姑则很少对林半夏动手。但这并不是因为她舍不得，而是她有别处罚林半夏方法——把他关进黑漆漆橱柜里。
橱柜又矮又小，就算是林半夏，也只能蹲在里头，柜子外面上锁，他怎推也推不开。
他起初还会哭和哀求，后来眼泪流干，就只会瞪着双黑漆漆大眼睛，木然盯着前方。姑姑如果气消快，大约几个小时就会把他放出去，如果慢，那就不知道
林半夏皱着眉头，他不记得姑父说故事，却依稀记得，后山模样。
他们这里群山环绕，后山到处都是水田，夏天时候，水田里便会有许许多多小鱼小虾，林半夏水性好，经常下河捞鱼，把鱼捞上来之后，就简单清理下，用火烤吃。虽然肉不多，但是垫垫肚子也是好。被姑父赶出家门，对于林半夏而言已经是家常便饭，所以不记得这件事，似乎也是正常。
“然后呢？”林半夏说，“就因为这个？你们就特别害怕？”
“当然还有后续。”姑父小声道，“之后，家里就出现奇怪事，有天打开柜子，居然看见那个小姑娘蹲在家里橱柜里，当时吓大跳，伸手就想把她拉出来，可是手刚抓住她手臂……就发现……”
林半夏道：“发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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