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儿!林半夏心中凉和李稣赶紧往楼上跑去,路到四楼,看见个神情惊恐
姑娘哭着哭着,突然站起来往外走去。
林半夏望着她背影犹豫要不要跟出去,后背却被李稣拍下,说:“你看谁呢?”
林半夏到底还是怕女生出事,没有理会李稣,起身追出去,可是让他没想到是,不过片刻功夫,女孩就没踪影,也不知道是去哪里。李稣跟过来,说:“你干嘛呢?啥时候又看上这姑娘?”
林半夏回头看他:“李稣,你记得昨晚梦吗?”
李稣说:“昨晚没有做梦。”
至让他不由自主打个哆嗦,就好像切都即将重演般。林半夏用力掐下自己手臂,居然没有感觉,他沉默三秒,转身跳下床,冲到书桌前,翻找出想要东西——把平时用来削铅笔锋利小刀。林半夏盯着刀刃看会儿,终于,对着自己手臂内侧,轻轻划下去。
“嘶——”锋利刀刃和细腻皮肤相触,带来剧烈疼痛感,鲜红血液也同涌出,可疼痛感觉,竟是让人如此着迷,清楚告诉林半夏,他已经回到现实,不是在荒诞梦境里。
林半夏放下刀刃,冷静处理自己伤口,处理好之后,他看眼时间,看见时间刚到零点。林半夏实在睡不着,推开寝室门,出屋子。走廊风有点大,伴随着呼啸雨,让人感觉整个世界都湿漉漉。
林半夏走到走廊尽头,伸出手,接滴雨水,冰冷,湿润,和普通水并没有什不同。此时林半夏终于明白,为什李稣身上,会有那些痕迹,并不是想要伤害自己,只是想确认,自己不是在梦里。
但为什好像不止个人在做梦呢?林半夏想,难道这个梦,还能传染吗?
林半夏奇怪道:“个梦也没有做?”
“当然。”李稣道,“虽然平时梦挺多,但是昨晚睡很好,没有做梦。”他语调如此笃定,不像是撒谎,况且他好像也没有撒谎必要。
林半夏叹气:“好吧。”
李稣说:“怎?这垂头丧气。”
“没事。”林半夏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太多。”他正说着话,忽听到楼上传来声凄厉惨叫。
因为这个梦,林半夏后半夜几乎没怎睡,第二天早晨,无精打采去学校,坐在椅子上发呆。直到周围人多起来,才勉勉强强有种自己确回到现实真实感。
班上人越来越多,声音也变得嘈杂起来,女孩细微哭声在这些嘈杂声音里,显得那突兀,林半夏听着竟是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他转过头,果然看到个姑娘趴在桌子上哭,她朋友在旁边细声安慰她,女孩抬起头,用力擦下自己脸颊,道:“没事,你不要说话,不想听。”
朋友被这说,露出尴尬表情,只好转身走。女孩把头埋在双臂之间,继续哀愁哭泣起来。
她这张脸,林半夏再熟悉不过,正是昨天晚上在梦里见过那个姑娘,样悲伤,样绝望。
林半夏有些犹豫自己要不要过去安慰她几句,可是仔细想想,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毕竟两人只是在梦里相见,在现实里根本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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