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小花说,“小花在呢。”
小花说完这话,它浑身上下剧烈抖动起来,涌出团团黑色烟雾,小花也不在乎,只是抱住它手更加用力。
林半夏见状有些担心,不由叫声:“小花……”
小花听到他呼唤,眨眨眼睛,回过头来,笑着应声:“哥哥。”
林半夏想要走过去,小花却制止他,道:“哥哥,你不要过来,等下,再等下。”她用额头,抵住那东西,温声道,“再等下下,就可以。”
目光似乎直停留在头顶上被遮掩大半小窗上。
窗户之外,轮明月悬挂于天穹之上,银色光华倾斜而下,如薄纱般,温柔落在它脸上。它抱着怀里小熊,沉迷仰着头,嘴里悲伤抽泣着。接着,有什人进到屋子里,林半夏听到人类对话,可惜语言不是中文,他听不太懂,不过从语气上,可以判断出这人不太友好。它紧缩着身体,悲伤抽泣着。
林半夏顿住脚步,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往前,就在他犹豫不决时,它直凝视着勉强能看到天空小窗,被什东西封住。
唯点光线,完全消失,整个世界重新落入黑暗。
它隐匿在黑暗里,绝望哭声越来越大,最终变成经常环绕在林半夏耳边如同风声般哭嚎。林半夏听到这哭嚎才明白,眼前他看到,似乎就是梦境起源……
林半夏只好停住脚步。
那些黑雾将小花和它自己完全包裹在起,接着,它那可怖哭声渐渐小,身体开始渐渐化作缠绕着小花雾气。那些黑色雾气开始还包裹着小花身体,后来开始渐渐变淡,就像被小花吸收掉。最终,那张单薄床上只剩下小花个人,她抬起头,盯着那扇小小窗户看许久,久到林半夏都以为时间凝固,才重新转过头,叫林半夏:“哥哥!”
林半夏见她没事,顿时欣喜若狂,他朝着小花拔足狂奔,跑到小花面前,顾不得其他,直接将小花把抱起来,他终于完全想起关于小花记忆,用力搂着小姑娘,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身体:“小花——你吓死!!”
小花被揉得哼哼唧唧,仰着小脸甜甜道:“哥哥不怕,小花在呢。”说着像刚才蹭那东西样,蹭蹭林半夏胸口。
林半夏被她蹭得心都软,哪里还舍得继续责怪她,道:“你
嚎啕之声越来越大,林半夏感到脚下地面,又开始变软时候,就在他以为自己会再次从这层梦境跌落时候,前方黑暗中,倏地响起声清脆童声。
“不要哭。”是个小女孩声音,声音像奶糖那样甜美,小声安慰着哭泣它,“不要哭,陪着你呢。”
这是小花声音,林半夏瞪大眼,想要看清楚黑暗里发生什。
“你看,窗户不就又打开吗?”小花说完话,那被封住窗户,重新打开,天穹之上明月重新映入眼帘,林半夏看到月光下它……和小花。
小花坐在床边,小小手用力抱着它,就像抱着当年惊恐万分林半夏那样,她丝毫不介意它长相狰狞像个怪物,像小猫咪那样,用自己软软脸颊安抚似得蹭着它凹凸不平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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