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宋轻罗故事,林半夏对他内心升起无限怜惜,道:“那个佩奇缸子,是不是你为寻找你妈妈才买?”
宋轻罗:“什?”
林半夏发现自己说错话,连忙想要补救道:“没,就是你买那个宋朝缸。”宋轻罗狐疑看着林半夏:“你说是那个宋朝大缸?”
林半夏:“……”
宋轻罗:“佩奇不是小花和小窟喜欢看动画片吗?”
“她失踪。”宋轻罗解答林半夏疑惑事,“在七岁时候,突然不见。”
林半夏:“也是出事?”
“不知道。”宋轻罗说,“或许是经历和父亲样事,或许只是受不这个拖油瓶,总之就是不见。”他说轻描淡写,好像在说别人故事似得,眼里漠然几乎凝成冰雪,冻人发寒。
“直在找她,但十几年过去,也没什线索。”宋轻罗说,“应该是死吧。”
林半夏道:“后来你怎过?”
罗在说起这段记忆时候,身体紧绷起来,好像很紧张似得:“当时找遍周围所有地方,都没有找到他人,直到某天,妈妈进书房打扫卫生,突然失魂落魄从书房里冲出来,抱着问……”
林半夏觉得嗓子有点干,他道:“问什?”
“她问,知不知道书房里那具骨架,什时候放在书房里。”宋轻罗说,“还问爸爸是不是回来过。”
林半夏已经猜到故事结局。
果然,宋轻罗用平缓语气,说出让人毛骨悚然真相,他道:“爸爸当然没有回来,骨架也在书房里立好几天,仔细想想,骨架出现时候,正是在父亲失踪那天出现。”
林半夏道:“你听狡辩,哦,不对,你听解释——只是口误。”
“是吗?”宋轻罗还是有点不太信。
林半夏斩钉截铁
宋轻罗道:“被接到基地,过还行,慢慢就熬过来。”
过还行吗?林半夏想起宋轻罗躺在那张白色床上时模样,腹部被剖开,被像工具样使用,这就是他过得还行吗?林半夏眼眶干涩,伸手重重给宋轻罗个拥抱,在故乡时,宋轻罗就是这样抱着无助他,他也想用这样拥抱,把自己勇气,传递给心爱人。
“谢谢。”宋轻罗说。
“不要说谢谢。”林半夏说,“希望们关系,可以不用说谢谢。”
宋轻罗低声道:“好。”
林半夏:“……”
宋轻罗继续说:“妈当场差点疯,哭着报警,警察来以后,还以为是们找人找疯,直到验dna。”
“没错,那具骨架,就是爸爸。”宋轻罗说,“他没有失踪,变成骨头尸体在书房里站几天,都没有人发现。”他自嘲笑着,“因为剖实在是太干净,简直像医学院里用人体标本似得……”
这实在是个糟糕故事,林半夏难以想象,当时不过几岁宋轻罗,在这场变故里,到底经历什。
再后来,故事就和林半夏刚刚在病房里听到话连上,宋轻罗母亲受不打击,带着宋轻罗搬离那座院子,院子荒废下来,成宋轻罗储存宝贝仓库。不过问题又出现,宋轻罗爸爸没,那妈妈呢?妈妈难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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