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乐水也知道这骰子是什
意思，看见自己居然是
季乐水说：“
好像疯
。”
林半夏
头雾水：“什？”
季乐水道：“今天在公交车上，看到些很可怕
东西……可是其他人都没有反应，就个人看得见。”
林半夏见季乐水惊惶神色不似作假，走到他身边坐下：“仔细说说？”
季乐水便把他所见所闻，包括在超市门口看到保安身上发生情况，通通告诉林半夏，宋轻罗站在旁边也听着，起初神态淡然，越听表情越严肃，最后双手抱胸，神情凝重：“你是今天才见到那些东西？”
林半夏跟在他后面，开玩笑道：“要是疯你会不会把送进精神病院？”
宋轻罗瞥他眼：“你这反射弧，就算全世界疯，你也不会疯吧。”
林半夏：“……疯还是要疯，就是比你们晚那个月。”
宋轻罗笑笑。
林半夏看眼手机，发现季乐水给他发条信息，让他早点回去，说有些事想和他谈谈。季乐水平时很少用这严肃语气，林半夏察觉出有点不对劲，道：“咱们赶紧回去吧，家里好像出事。”
车里，拉到精神病院里去。
和精神病院工作人员交接时候，那人态度十分尊敬，从头到尾都称呼是宋先生和林先生，但在在两边人准备分开时，嘀咕句：“怎最近这多人进来……”
林半夏也没多想什，随口问道：“最近人很多吗？”
“是啊。”工作人员说，“就这个月，就有二三十个吧。”
林半夏道：“正常情况是多少啊？”
“是啊。”季乐水道，“之前从来没有见过……那些是什啊？是真存在？还是已经出现幻觉？”
宋轻罗没应声，从口袋里掏出骰子，递到季乐水面前：“来。”
这已经不是季乐水第次投骰子，他迟疑片刻，最终听从宋轻罗话，轻轻丢。咕噜咕噜，骰子在三人面前旋转撞击，最后缓缓停下，两个鲜红数字，展露在三人眼前。
个是9，另个，也是9，离100，不过只有点之差。
林半夏呼吸微窒，没想到季乐水精神状态这糟糕，当时季乐水见鬼时候也才95，没想到这次，居然直接99。按照宋轻罗说法，季乐水精神值显然是处于个极为危险境地，再稍微刺激下，可能会直接进精神病院。
宋轻罗说好。
开车回到家里，已经是凌晨三点，万幸明天是周末，也不用上班。在楼下时候，林半夏就看到季乐水屋子里灯亮着，果然还没睡。
“乐水，怎？”林半夏进屋子，看见季乐水缩在沙发上，可怜兮兮抱着抱枕，副凄凄惨惨被人糟蹋样子。
“你终于回来。”季乐水把鼻涕把泪，“你再不回来，都不知道怎办！”
林半夏奇道：“到底怎？”
工作人员说：“正常，也就两个吧，春天时候会多点。”
林半夏道：“那进来有什共同特点吗？”
工作人员苦笑起来：“疯子不都是那副模样吗？要大喊大叫，要声不吭，要觉得全世界都要害自己……”
林半夏想想也是。
宋轻罗在旁边，道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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