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个！”
“张员外老爹刚下葬七天，坟就被人掘
，尸体也不翼而飞，你要不帮忙找找……”
……
“停停停……”李慕对老王做
“不玩，不玩……”张山收起骰子，靠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说道：“怎
回事，和你玩多头晕，脚也有些软，下次，等下次再玩……”
李慕点点头，说道：“说好，明天再继续，
先去找老王……”
片刻后，另间值房，老王抬起头，诧异
看着李慕，说道：“今儿个太阳还真是打西边出来，李慕你居然会主动找活干？”
李慕不客气道：“少废话，快点帮看看有没有。”
县衙捕快衙役中，老王是和李慕三人厮混最多，为不引起他怀疑，李慕和他说话语气也十分随便。
李慕道：“今天忽然想玩玩……”
“好啊！”张山大喜，问道：“玩什？”
李慕道：“就比大小吧。”
不多时，值房之中，就频繁传来张山笑声。
“哈哈，二三，小，赢！”
对老王，你就在值房别乱走，会儿找你有事……”
张山看着老王，挽留道：“哎，老王别走啊，再来两把……”
“见好就收。”李慕瞥瞥他，说道：“老王年纪大，腿脚还不方便，赚钱不容易，你们别总是赢他。”
“什叫们赢他……”张山脸不满地说道：“刚才输整整十四文，老王今天运气太好……”
李慕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头儿呢？”
老王也并未察觉到异常，边翻阅桌上卷宗，边道：“你等等啊，找找……”
翻几页，他抽出张纸，说道：“这里有个，张家村出现桩怪事，几个村民家里羊不知道被什东西咬死，浑身滴血都没有，县衙还没有派人去查，你要去吗？”
李慕毫不犹豫地说道：“下个……”
家畜被吸干全身血液而死，这明显是妖鬼之类东西干，李慕很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犯不着为点喜悦情绪而把自己命搭上。
老王继续搜寻，片刻后，又抽出张纸，说道：“这儿还有个，碧水湾附近几名渔夫上报县衙，说碧水湾中有水鬼作怪，你要不要去看看……”
“五五六，大，又赢！”
“六六六，哈哈，你输两文！”
……
不会儿功夫，李慕便输十几文钱。衙门里捕快平日里玩也都是文钱文钱小数额，输也输不多少钱，其他人都当这是消遣，偶尔玩之，唯独张山乐此不疲。
赢钱张山，心情大悦，嘴角都快咧到耳朵上去，李慕又递给他枚铜钱，问道：“还玩吗？”
“头儿刚才出去。”张山诧异看他眼，问道：“你找头儿干什？”
李清不在，李慕挥挥手，说道：“算，找老王也是样。”
老王在县衙不止管户籍，阳丘县百姓报案卷宗资料，也都会由他经手，李慕想从里面找些简单，没有危险，且难度不大事情做，以寻找收集七情机会。
转身离开时，他又像是想起什，看着正在无聊摆弄骰子张山，说道：“陪你玩两把怎样？”
“你？”张山愣下，诧异道：“你以前不是从来都不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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