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七岁被父母卖进乐坊，每天只能吃
顿饭，其余时间都要练琴，手指被琴弦割
柳含烟道：“
和晚晚来到这里才不到两个月，根本没有时间上下打点，上面怎
会有人？”
“别拿捕快不当官。”李慕不满
看
她眼，说道：“别忘，这里是辖区，未央街上发生大事小事，都归管，你上面人就是……”
柳含烟瞥瞥他，问道：“捕快算官吗？”
“不算。”李慕转身就向外面走，说道：“既然捕快不算官，以后你被人欺负，也别找……”
柳含烟急忙拉住他，说道：“算，算，算，李大人，小女子初来乍到，以后就靠大人照顾，大人坐，小女子帮您泡茶……”
中年男子笑笑，说道：“柳掌柜这又是何必呢，有生意大家起做，你个弱女子，撑着这大店，难道不累吗，也是好心帮你……”
柳含烟冷着脸，说道：“不劳任掌柜费心。”
中年男子摇摇头，说道：“既然柳掌柜不愿意，也不勉强，告辞。”
李慕从外面走进来，转头看眼，又回头问道：“刚才是什人？”
“四海书铺掌柜。”柳含烟走到桌前，说道：“想要买聊斋后续稿子，和云烟阁共同刊印，被拒绝。”
二看着众人，无奈地说道：“那位说书郎已经离开茶馆，们也不知道他去哪里……”
“什！”
“走？”
“怎会走，是不是你们这里克扣他工钱？”
“赶快把他给叫出来，今天他不出来，就不走！”
严格来说，捕快并不能算官，而是吏。
但大周吏，拿是国家俸禄，并不单单是跑腿办事闲杂人员，在未央街这亩三分地上，发生任何案件，不管是盗窃抢劫，欺行霸市，还是调戏民女，坑蒙拐骗，李慕都有权管理，事后只需给张县令呈上份公文即可。
辖区内如果出重案要案，李慕也是要担责。
李慕喝完茶，出门继续巡逻，柳含烟亲自送他出去。
看着那道穿着公服身影消失在人流中，柳含烟收回视线，目光依然有些失神。
这个世界没有版权保护法，云烟阁书，别书铺也能印，同样，云烟阁也能印他们书。
只不过，没有原稿，他们需要等到云烟阁售卖成书之后，再将印好书买回去，重新雕版刊印，雕版费时费力，这中间，会耽搁大量时间，别人早就从云烟阁买到，他们好不容易印出来，只能砸在手里。
只有第时间拥有原稿，才能占住市场，获得最大利润。
柳含烟有些气愤，说道：“聊斋如今是云烟阁头部书籍，新客人全靠它来吸引，怎可能卖给他们，更何况，他们出价格，哪里是买，分明就是抢……他们就是欺负初来乍到，上面没人。”
李慕看她眼，说道：“谁说你上面没人？”
……
李慕站在门口听会，便摇头离开。
第二魄已凝，他已经不需要再通过断章来收集他们怒情，说书郎身份，自然也到此为止，重新回归捕快本职。
走出茶馆，路过书坊，听到里面传来熟悉声音，李慕脚步微微顿。
书坊，柳含烟俏脸含霜，对名中年男子道：“任掌柜，你说事情不可能，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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