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县令面露悲哀之色,说道:“吴捕头死,本县也很惋惜,这不仅仅是符箓派损失,也是阳丘县衙损失,这些日子来,每每想到此事,本官便痛心疾首,恨不得将那僵尸挫骨扬灰……”
马师叔怔怔看着张县令,若是不明就里之人,看到他这幅样子,恐怕不会想到吴波是符箓派弟子,而是张县令挚爱亲朋……
这让他那些问责话,都有些说不出口。
不过他来这里主要目,本来也不是问责,他拍拍张县令肩膀,安慰道:“世事无常,县令大人也不必太难过,节哀顺变,节哀顺变啊……”
张县令眼角含泪:“本官心痛啊,这都是本官错,本官当时就不应该让他前去周县……”
张县令本来是不想见符箓派来人,但奈何张山无意中出卖他,也不能再躲着。
张山出来时候,屁股上有个大大脚印,脸晦气对马师叔道:“县令大人有请……”
县衙前堂,张县令脸笑容迎出来,说道:“贵客驾临,本县有失远迎……”
符箓派在北郡势力虽大,但这整个北郡,都是大周国土,马师叔也没有端着,微笑说道:“县令大人客气,客气……”
张县令道:“周县僵尸之祸,差点蔓延到本县,多亏符箓派高人。”
马师叔指着张山,大声道:“你才是和尚,你全家都是和尚!”
“你这和尚,说什呢?”张山瞪他眼,说道:“没看到有头发吗?”
马师叔挽起袖子,怒道:“你说谁没有头发呢!”
张山点也不势弱,瞪眼道:“怎着,这里可是县衙,你这和尚,还想动手?”
“马师叔,您怎来?”
马师叔连忙道:“这不是县令大人错,县令大人无需自责……”
张县令收起眼泪,说道:“不说这些伤心事,来,马道友,喝茶……”
“不能再喝,不能再喝。”马师叔连连摆手,说道:“张道友,在下这次来阳丘县,其实是有事相求。”
被张县令这搅合,吴波事,已经被他彻底忘在脑后。
马师叔道:“都是应该,修行之人,自当爱护百姓……”
张县令站起身,帮他添上茶水,说道:“贵客远来,不如尝尝本县珍藏好茶。”
马师叔刚才已经喝几杯茶,但又难以拒绝张县令热情,几杯茶下肚,肚子已经有些涨,他有心想提起吴波之事,却多次被张县令打断。
张县令东拉西扯,顾左右而言他,总是让他不能进入正题。
又是杯茶下肚,马师叔终于忍不住,径直说道:“实不相瞒,县令大人,这次是为吴师侄死而来。”
道清冷声音,适时在衙门口响起。
片刻后,马师叔胸口起伏,看着躲在门口张山,不满对李清道:“你应该好好管管你手下,太没规矩……”
李清帮他倒杯茶,问道:“马师叔来县衙,是有什要事吗?”
马师叔将茶水饮而尽,说道:“吴波死,们第五脉损失不小,虽然不怪县衙,但他总归也是死在公事上,县衙总得给个说法……”
马师叔说大义凛然,但李慕却并没有看出他有多伤心和愤怒,他连喝几杯茶水,忽然道:“这件事情,得找你们县令说,你带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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