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肆抿口酒,感叹道:“可惜,可惜……”
韩哲喝醉,李肆和张山两个人扶他去衙门,李慕回到家,发现晚晚抱着小白,在院子里荡秋千。
女孩子之间友谊,总是来得特别快,哪怕个是人,个是狐狸,只要它是只母狐狸。
柳含烟在店铺,没有回来,李慕给她
“她是她们那脉,修行最刻苦,最认真,比秦师兄还认真……”
“早该知道,她心里只有修行,输,李慕你也没赢,哈哈……”
几杯酒下去,韩哲便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张山用胳膊杵杵李慕,说道:“头儿要走,你真不打算在她临走之前,对她表明自己心意,连韩哲都……”
“你少瞎出主意。”李肆将只鸡腿塞进他嘴里,堵住他嘴,说道:“你还不解头儿吗,既然头儿决定要走,李慕做什说什都没用。”
李慕走出值房时,韩哲站在院子里,对他说道:“今天也要回宗门,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缘分再见。”
李慕和韩哲虽然互相不怎看顺眼,但好歹也是起并肩作战过多次战友,李慕在他肩膀上轻轻砸拳,说道:“保重。”
韩哲叹口气,说道:“虽然输,但你也没赢。”
李慕摇摇头道:“可没有和你赌什。”
韩哲看看他,说道:“以后可能是不会再见,出去喝点?”
你以后不用再叫头儿……”
李慕笑笑,说道:“叫习惯,时改不过来。”
他走到李清身边,忽然道:“其实,也有句话,想对头儿说很久。”
李清眼神深处闪过丝慌乱,平静问道:“什话?”
李慕道:“谢谢你。”
李慕笑笑,端起酒杯饮而尽。
相处这久,他比谁都解李清性格。
如果他真像韩哲样,只会让好好离别变不像离别。
他对于李清感情,有欣赏,有感恩,但要说是男女之间喜欢或是爱情,恐怕还没有到那种程度。
如果两人相处时间再久点,或许会突破那层关系,可惜没有机会。
怎说也是起经历过生死,即将分别,并且以后可能没有机会再见,韩哲在阳丘县最好酒楼请客,李慕没怎犹豫,便答应下来。
张山从来不会错过这种场合,毕竟这可以为他省顿饭钱,拉着李肆起过来蹭饭。
韩哲对此也没有说什,两杯酒下肚之后,整个人便有些晕乎乎,对李肆竖起大拇指,说道:“在这个衙门,别人都不佩服,最佩服就是你,青楼姑娘,想睡哪个睡哪个,还不用给钱……”
他修为不低,酒量却很般,喝两杯之后,便开始絮叨个不停。
“其实在宗门时候,很早就注意到李师妹……”
李清松口气,问道:“谢什?”
李慕道:“谢谢头儿教修行,这段时间关心,保护,赠白乙,为收集魄力……”
“说过,你是属下。”李清说道:“如果你以后有自己属下,也要为他们负责。”
“会。”李慕笑笑,说道:“先出去,你走时候,送你。”
李清看着他背影走出去,脸上闪过丝犹豫,低头看看手中青虹,目光逐渐又变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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