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善受贫穷更命短,造恶享富贵又寿延。天地也,做得个怕硬欺软,却原来也这般顺水推船。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
“窦娥临死之前,发下三桩誓愿,血染白绫、天降大雪、大旱三年,她悲愤呼号,感动上天,刑场上空,忽然乌云密布,天色骤暗,六月骄阳隐去,天空抖擞飘落下片片鹅毛大雪,县官惊惧之下,命令刽子手立刻行刑,刀过之处,人头落地,窦娥腔热血,果然直直喷上高高悬起白布,没有滴落在地上,此后三年,山阳县境内大旱无雨……”
……
李慕从后台走出来时,台下坐着客人,还都愣愣坐在那里,无离开。
这次,他没有在故事最精彩时候忽然断掉,伏矢之魄已凝,这些人怒情,对他作用没有以前那大。
“水鬼,年轻人,种葡萄老头……”
“好像有点意思。”
年轻人说故事颇有意思,名客人已经起身,准备离开,站着听会儿之后,又坐下来,并且续壶茶。
李慕在阳丘县时就已经摸清楚,喜欢听故事、听曲子、听戏,其实都有个个小圈子。
酒香不怕巷子深,只要有好故事,曲子,剧目,被少数客人认可,他们口口相传之下,用不几天,云烟阁名气就会打出去。
事,打发时间。
云烟阁搬来之前,郡城茶楼市场,已经被几家瓜分,想要从他们手里抢夺固定客源,并非易事。
李慕笑笑,说道:“关键时候,还得靠吧?”
在阳丘县时,如果不是李慕,云烟阁书坊不可能那火爆,茶楼客人,也都是李慕用个个不走寻常路故事,个个精彩断章,冒着生命危险换来。
别人都以为他傍上柳含烟,却没有几个人知道,他才是柳含烟背后男人。
李慕站在茶楼门口,并没有走出去,因为外面下雨。
刚才他在台上说书之时,外面忽然雷声阵阵,下起
郡城茶楼分铺,从只手都数过来客人,到高峰期半数以上位置坐满,只用仅仅五天。
这日,茶馆中更是客人满座,因为这两日,那说书先生所讲个故事,已经讲到最精彩环节。
众人坐定之后,屏风之后,年轻说书先生缓缓开口。
“上回讲到,张驴儿要蔡婆婆将窦娥许配给他不成,将毒药下在汤中,想要毒死蔡婆婆,结果误毒死其父。张驴儿反而诬告窦娥,那昏聩县令,收张驴儿好处,把此案做成冤案,欲要将窦娥处斩……”
这出《感天动地窦娥冤》,牵动着众多客人心弦,作为底层百姓,他们对窦娥遭遇能够感同身受,也迫切希望有人能为她伸张正义,惩治邪恶……
柳含烟在他腰间轻轻捏下,说道:“还说风凉话,快点想办法,再这样下去,茶楼就要关门,到时候,可就养不起你。”
……
茶楼之内,为数不多几名客人有些意兴阑珊。
这间新开茶楼,茶水味道尚可,说书人故事却索然无味,有两人喝完茶,径直离去,另外几人准备喝完茶离开时,看到台上说书老者走下去。
有伙计将面屏风搬在台上,不多时,屏风之后,便有年轻声音开始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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