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凶灵没有离开阳县,还在继续杀人,虽然杀都是大*大恶之人,北郡官府却也不能袖手旁观。
同样是第五境陈郡丞,第二日早,便离开县衙,去寻那凶灵,却总是慢她步。
第五境凶灵,若是刻意隐匿自身气息,同境修行者,很难发现。
阳县县令死,县衙由郡衙来人接管,以前受尽欺压百姓,便没有担忧和顾忌。
这几天里,来衙门叫苦鸣冤
陈郡丞问完人之后,便关闭衙门,命其余人明日再来。
赵捕头看着记录厚厚叠案情卷宗,揉揉酸涩无比手腕,说道:“人可欺,天不可欺,他们之死,乃是天理报应,死不足惜……”
陈郡丞问道:“有那凶灵消息吗?”
沈郡尉说道:“今天白天,阳县又有数人死亡,皆是各地作恶多端恶霸刁民,那凶灵目似乎很明确……”
他叹口气,说道:“她做本该是们朝廷做事情。”
“草民告阳县捕头齐玉。”
“草民告阳县捕快魏鹏。”
……
县衙前堂,陈郡丞询问,赵捕头在旁记录,李慕站在内堂听会儿,便走出去。
阳县百姓状告者,无非是王家父子,阳县县令全家,以及死去那些阳县捕快。
县百姓鸣冤。
名中年人首先走到堂内,跪下之后,高声道:“大人,草民要告王氏王伦、阳县县令陈川,年之前,王伦命人将草民女儿掳进府中,玷污小女清白,小女不堪受辱,投井自尽,小民将王伦状告上衙门,阳县县令陈川,不仅不为草民做主,还打草民二十大板,说草民诬陷好人,将草民女儿,定为失足坠井……”
陈郡丞看眼赵捕头,问道:“记下吗?”
旁赵捕头放下笔,说道:“记下。”
陈郡丞又看向那中年人,说道:“此案本官查清楚后,会还你公道,下个。”
陈郡丞摇头道:“阳县之事,朝廷很快就会得知,陈川妻子,乃是吏部侍郎之妹,这两年,若不是此人挡着,陈川县令之位,早就到头,也不会在阳县胡作非为,惹下如此祸端……”
包括李慕等人在内,阳县百姓,没有人同情死这些人。
但朝廷也绝对不会容忍那凶灵存在。
虽然朝廷般情况下,不愿意招惹第五境强者,但屠杀朝廷命官满门,血洗衙门,这件事情,已经触及到朝廷底线。
上面不会,也不可能容她。
这些人以阳县县令陈川为倚仗,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其中竟然牵扯到十余桩人命案子,阳县百姓性命,在他们眼中,与草芥无异。
这些人,在昨日事件中,无例外,全都身死。
阳县县衙之内,侥幸存活,都是些普通差役。
白听心苍白着脸跟出来,说道:“你们人类太可怕,以后再也不吸人类阳气……”
阳县百姓鸣冤,整整持续到下午,县衙外面,还有不少人在排队。
名老者走上来,说道:“草民要告王氏王博、阳县县令陈川,王家侵占小老二田产,县令大人却将草民田产划给王家……”
陈郡丞点点头,说道:“下个。”
“草民告阳县县令陈川之妻……”
“草民告阳县县令陈川之女……”
“草民告阳县县令陈川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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