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烟忽然道：“师妹等等。”
李清回头问道：“师姐还有什
事情吗？”
柳含烟道：“有
个问题，想问问师妹。”
李清道：“师姐问吧。”
柳含烟看着她，问道：“师妹是不是也喜欢李慕？”
吧，父亲不希望有人为他报仇，他只希望，有人能像他样，为百姓做些事情……”
李慕准备向她解释，却心有所感，回头望向后方。
月亮门前，道身影静静
站在那里。
李清怔
瞬，便面色苍白松开李慕手，说道：“师姐，
……”
柳含烟走过来，摇头道：“师妹不用解释，刚才都听到。”
李清低下头，说道：“希望师姐能劝劝他。”
柳含烟瞥李慕眼，对李清道：“师妹应该也解他，他决定事情，没有那容易改变。”
李慕道：“你们放心吧，这是陛下同意，不会有什危险。”
柳含烟对李清道：“有陛下在背后护着他，师妹也不用担心。”
李清看看李慕，终于没有再说什，轻声道：“那先回房，你们……你们早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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