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果三十年发次芽,三十年开次花,三十年结次果,再三十年才能成熟,算下来,要百二十年才能得满树果子。这让流云宗众人如何不心疼。
流云宗十个峰主坐成排。
丁长老作为资历很深炼器大师,坐在仅次于宗主位置上,长子丁子金站在他身后,抬眼看
正说着,天边道莹白流光划过,雪色鲛绡长袍在风中鼓荡,足有丈许长衣摆莹莹生光。
因为是隆重大典,清潼特意穿上华丽衣裳,虽然还是素色衣裳,边缘绣淡蓝色云纹,繁复而华丽,晶莹鲛绡在日光下折射出五彩光晕。墨色长发束起部分,扣上顶玉冠,用根浅色琉璃簪固定。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室宜家;莲之皎皎,莹莹其华,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通常美人,让人觉得舒心,忍不住看再看;清潼这样,无论何时,都让人不敢直视,仿佛多看看,都是对他亵渎。
莫天寥对于众人敬畏很满意,这宝贝是他,谁也不许看!
梳洗番,换身干净衣服,将昨夜衣服烧掉,检查遍没有疏漏,莫天寥这才精神抖擞地跟着师尊出门。
大会设在流云宗最大广场上,四方高台,三大门派各据方,另方留给那些小门派,中间是宽阔演武场,呈流云逐月状,分散成好几块。
四方高台都由白玉铸成,上设座椅、矮桌,桌上摆着鲜果、美酒。
青云宗人依旧是统身青色,早早地便到,各个正襟危坐;流云宗作为东道主,自然到得齐整,所有长老、峰主俱都在列,只除宗主和看守玉山长老没来。
玄机慢慢腾腾地跃上高台,坐在自己位置上,语不发地低着头。花情今日穿得格外艳丽,五彩衣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晃得人眼晕;玉离抱着个小水缸,蹲坐在玄机身边,把两只手泡在里面。
轻甩衣袖,清潼悠然落座,方才还在沃云宗高台上说话众人顿时安静,纷纷低头行礼。莫天寥拖个凳子来坐到师尊身边,大老虎自觉地卧在脚踏上当脚垫。
清潼也不理会众人,接过莫天寥递过来茶水抿口。玉离搬着水缸躲到边去,花情也站在尽量远离师叔地方。
众人识趣地散去,前去送礼紫陌和白落也回来。
不多时,中央流云逐月台轰然升起,钟鼓齐鸣。道强大气势铺天盖地而来,流云宗宗主流茫真人瞬息间出现在台子中央,朗声笑道:“诸位久等!”
流茫真人虽然再笑,但看起来脸色不大好。莫天寥挑眉,丢半镇派之宝,再怎装也掩盖不心中难受。
紫陌和白落带着宗门礼物,前去拜访各派。有青云宗人前来拜访,将礼物交给花情,看到泡在水中玉离何时好奇:“玉道友这是在作甚?”
“修炼呀,”玉离无辜地看着他,“作为……纯水系修士,离开水会儿就难受。”
众人无不叹服,难怪沃云宗虽然人丁单薄,还能跻身三大宗门,便是因为这种随时随地都在修炼态度,使得每个人都十分强悍。
玄机回赠每人盘麻绳,摆摆手哄他们走。
“怎未见清潼真人?”流云宗人探头探脑,听说昨晚出事,长老交代他们注意各门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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