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罗罗听他声音,好似要哭出来般,心也有点软,说:“你别太伤心。”
信王不说话,只带着白罗罗往前走,直到到御花园放白罗罗皇兄冰棺隧道入口前,他才最后道句,他道:“他想死?便偏要他活着,还要活痛苦无比——”
白罗罗觉得想起件事,他道:“话说回来,你救皇兄,偏要来这里做什?”
信王扭头看向白罗罗,咧嘴笑,他道:“傻弟弟,你来这里,当然是为救你心爱哥哥啊,他那疼你,你定然舍不得他去死,对吧?”
白罗罗在这刻,终于猜到信王要做什,他对系统说:“古代劳动人民智慧果然不是们可以揣测。”
对不起?”
信王冷笑声,声音里带些嘶哑,他道:“你以为你皇兄就是什好人?”
白罗罗不吭声。
能当上皇帝,绝不可能有真正意义上好人。能夺取这个位置,那便注定要放弃很多别东西。骨肉相残,兄弟阋墙在皇家都不是什少见之事。
信王继续道:“当日争夺皇位之时,你皇兄是如何应,你恐怕是不知道。”
系统说:“唉,看到现在你,想到本书。”
白罗罗说:“什书?”
系统幽幽说:“小公务员之死……”
白罗罗:“……”
白罗罗心中轻叹,他皇兄是个合格哥哥,但看来不是个合格情人。
“后来他登上王位,做第件是就是圈禁。”信王慢慢道,“可就算是这样,也不恨他。”
白罗罗安静听着,也没有应声。
信王继续道:“是后来他娶妻生子,便彻底绝心思。”
两人离目地越来越近,信王声音也越来越冰,他说:“他能容你让你,只因他是你兄弟,可呢,不也是他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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