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锦偷偷看眼白罗罗,微微抿抿唇。
白罗罗道:“来擦药吧,你去忙你。”
校医说:“你会擦?”
白罗罗说:“这有什不会。”
校医看白年锦伤口虽然夸张,但似乎只是皮外伤,于是也没和白罗罗挣,把药留下人出去。
白年锦说:“心情不好。”
白罗罗听肚子火,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世界上为什会有这种母亲,就算是放在小说里,也太过分点吧。
但是现实永远比小说荒谬,白年锦生母,就是这个自私自利,寡情薄义女人。
白罗罗说:“她经常打你?”他记得原世界线里,白年锦妈妈在吸d之后就不怎回家。
白年锦说:“不多。”
白年锦慢吞吞起身,跟着白罗罗出教室。
“怎回事?”办公室里老师们都回家午休,白罗罗把白年锦叫到办公室后顺手带上门。
白年锦低着头不说话。
白罗罗道:“白年锦,如果有什事情,你可以和老师说。”
白年锦还是不吭声。
马上要开始,白罗罗收拾好自己书本,朝着白年锦方向看眼。
其实这节课白罗罗都在看白年锦,因为他发现这孩子有点异常,平时都是认认真真听课样子,今天却直埋着脑袋。
白罗罗想想,还是没叫他,转身出去。
就这到中午,白罗罗趁着午休时间去教室里转圈。在走到白年锦位置时,他脚步慢下来。
白年锦显然有事情瞒着他,因为这小孩儿头都要埋到书桌里去。
白罗罗悄咪咪看眼校医,然后低着嗓子让白年锦把脱衣服。
白年锦闻言愣,道:“啊?”
白罗罗道:“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伤口。”
知道自己想多白年
白罗罗说:“如果她再想对你动手,你就跑出来,没地方去,就来家。”
白年锦看着白罗罗,没说好也没拒绝。
白罗罗说:“走吧,带你去校医擦擦伤口。”
白年锦看起来有些不愿意,但白罗罗还是坚持带他到校医那里。校医看到白年锦脸上伤口吓跳,问怎回事。
白罗罗说:“这孩子昨天打球撞球柱子上。”他知道白年锦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关于他家庭事,所以随便找个借口。
白罗罗伸手把他脸抬起来,发现他脸上有好几处破损,看起来像是撞在什东西上面,他道:“说话。”
白年锦长长睫毛抖抖,半晌后,才道句:“说又能怎样?”他嗓音还是清润少年音,加上模样瘦小,全然就像个十三四岁小孩。
白罗罗看心都好像被揪起来,他说:“你说说看,大人总要比孩子办法多。”
这话似乎让白年锦有些动摇,他挪挪脚,最后道句:“妈打。”
白罗罗说:“她为什打你?”
白罗罗伸手在白年锦桌子上轻轻敲敲,小声道:“白年锦?”
白年锦闷闷应声老师。
白罗罗道:“怎看书呢,把头抬起来。”
白年锦没动,直到白罗罗又说遍,他才慢慢抬头,露出张青青紫紫脸。
白罗罗当时就愣,股子怒气直接冲到脑门儿顶上,但他忍住自己勃发怒气,道:“你和出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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