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星河》发行,刺激到莫易严,再加上陈纠恢复从前样子,才彻底唤醒莫易严失去记忆。
莫易严拉着愿索手腕冲出病房,莫易旭刚好买热咖啡回来,撞见两个人都面色骇人样子,想要阻拦,被莫易程个眼刀吓得止住动作。
愿索被拉扯着到楼梯间,不等他开口,莫易程直接把人按在墙上,额头压在他锁骨上。
“不行。”莫易程知道自己此刻自私冷血,但是他还是说。
愿索手腕被抓得生疼,背上骨头撞在墙上,但他眼睛里面却是个朋友、个医者坚持。
轰!
窗外巨大雷声,几乎盖过莫易严声音。
“是太自负,总是以为自己可以左右切,可以离开游戏,可以重生,可以再记起你,也可以重新唤回你记忆……”
银色闪电撕裂苍穹,雨水疯狂地扑向大地。
而此刻,莫易严声音有如万钧雷霆,撞击着两个人耳膜。
莫易程进到病房,病房里面已经亮起白炽灯,森白墙壁,像个绝望深渊。
莫易严像是没有听到,依然维持着原本姿势,手指已经握得僵化,麻木,可是他自己却点都感觉不到。对于此刻他来说,只要陈纠血还是温,胸口还有丝毫起伏,他就还活着,世界就还活着。
愿索跟在莫易程身后,手中是杯温水,是拿给莫易严,可是看这样情形,愿索只能把水放在床边柜子上,说句“大哥,喝点水。”又退到边。
良久静默。
莫易严突然沙哑地开口:“错……”他把两个人握在起手抵在额头上,悲伤陡然间冲破所有界限。就好像之前他直逃避徘徊在巨大痛苦边缘,不愿意面对,不愿意相信,可是这刹那切都血淋淋地摊开在眼前。
愿索抬起瘦削手臂,因为皮肤过于白皙,手腕上抓痕显
“大哥……大哥是精灵!”愿索大骇之下脱口而出,只是声音压得很低,并没有被莫易严听到。
莫易程样惊愕,随即脑海里便闪现,这些年发生在莫易严身上事情。攀岩意外昏睡年,醒来后换上奇怪脸盲症,对张张类似陈纠容貌脸颊执着,陈纠瘦下来以后再见时陡然转变态度……
这样,切就都解释通!
莫易严在昏睡整年中,成为陈纠精灵。而莫易严满级以后离开游戏世界,却失去游戏世界里面记忆,但是因为强大意念,他依然记住陈纠模样。
可惜陈纠不仅同样失去记忆,而且因为生病服用激素药物迅速发胖,几乎变成另外个人,导致莫易严开始时没有认出。
“错……不要离开好不好?是不是、是不是因为离开次,所以你也要离开次,你只是在和置气对不对?”莫易严声音哽咽,像个惊慌失措孩子,“现在怕,知道自己做错,你回来好不好?”
窗外突然传来雷声,从傍晚就开始堆积云层此刻终于宣泄情绪……
愿索经历几年时间,虽然已经不似从前那样惧怕雷电,但还是回本能有些恐惧,往莫易程边上蹭蹭。
莫易程握住愿索手,轻捏指尖以示安慰。
“不应该离开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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