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逢把他转过来,让他脸看着自己,笑眯眯道:“讨好。”
雀眠肩膀缩缩,无辜道:“……屁股还疼着……不想做那事,会死……”
他这个时候又知道要装乖,模样可怜又可爱。
秦雪逢取笑道:“小后娘自己都在想
雀眠马上道:“你信口雌黄!”
“有哪里说错吗?”
“当然有!”雀眠与他赤裸相贴着,脸上发热,声音也不由得低度,“屁股疼死……而且才没有想被男人……”
他说得越来越低,语调天生婉转,这下就像情人撒娇般,只有耳鬓厮磨才听得清。
秦雪逢捏捏他脸颊,大言不惭:“既然嫁到秦家,那注定就是要被秦家男人摁在床上操。”
门再次关上,秦雪逢将雀眠从被子里刨出来。这人闷得全身都是红,扑腾两下,被他句“不准乱动”镇得当真听话。
秦雪逢道:“偷偷揣度,说坏话,该如何惩罚?”
雀眠扁着嘴:“又没说错……”
个晚上过去,他颇有种秦雪逢才不会当真惩罚他感觉,都是嘴上说说而已,占点便宜,现下也就直言不讳。
秦雪逢把他放进浴桶中,温热水浸没他全身,他又顺势往下浸浸,只留下鼻子以上在水面上,双眼睛直溜溜地盯着秦雪逢。
响。”
雀眠累得睡过去,秦雪逢总算舍得放过他,起身。他脱得不多,理理衣冠便又人模人样,就着月光看床上人两眼,便走出去。
门被虚掩上,雀眠又闭会儿眼睛,才确信他走。
既庆幸自己被放过,又有些不服。
这是他头次与人做那事,虽然算不得太坏,但也肯定不能算好。秦雪逢这走之,颇有种只是图他好玩,玩玩就能弃掉错觉。
“那,那也不是嫁给你啊……”
“莫非小后娘觉得与爹上床更好?”秦雪逢问,“那去将爹坟冢刨开,给小后娘再腾个位置。”
怀里小家伙马上吓得疯狂摇头,连这是大逆不道都忘记要指责,连声道:“不要不要!”
秦雪逢道:“那小后娘该有点儿表示。”
雀眠不甘愿地问:“什表示啊?”
好似这样就能保护自己。
秦雪逢却也脱衣衫进来。
这人强迫他欢好时不脱衣服,现在却愿意解,复杂衣料层层落下,露出精壮好看男性身躯。雀眠莫名看得脸红,好在脸被水藏半,看不出来,急急忙忙移开视线。
秦雪逢也进浴桶,坚实双臂张,就将他揽进自己怀里。雀眠与他赤裸相贴,连忙垂下头。
“小后娘看着生龙活虎样子,想必还是颇为温柔体贴。”秦雪逢咬着他耳朵道,“或许是小后娘天赋异禀,天生就该是被男人上命?”
雀眠声音还有些沙哑,嘟囔地抱怨道:“本来还以为是好人呢,结果人面兽心……”
下刻门外又传来脚步声,秦雪逢开门,似笑非笑看他眼。
他顿时像做坏事被发现,整个人缩回被子里,心脏怦怦乱跳。
“夫人醉酒,吐身,太害羞不敢出来。将浴桶放下,你们就可以下去。”秦雪逢毫不心虚地吩咐道。
下人听命,很快地将切都布置好,哪怕知道这里面多半发生什也不敢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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