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眠怎说也是老爷……唉!您若是寻个开心,玩上两次,也就够。”管家遮遮掩掩道,“真把他当成个东西养着,那传出去,不就……”
秦雪逢抬眼:“那依管家看来,应当如何?”
管家忙道:“莫要给他添吃穿用度,把那扫把星冷落着便可!否则时间长,他要真把自己当回事,那不就是闹笑话吗?少爷如果喜欢这样,们再去找找就是,犯不着……”
“管家这多年来主掌秦府之事,想必是处处皆为秦府用心。”秦雪逢道,“此番话也颇有道理。”
管家面上喜。
干脆利落放弃抵抗,只是接着嘟囔些听不懂话。好不容易睡熟,他才不再说话,反而还因为这个怀抱颇有些温暖,主动往里靠靠。
清晨时,秦雪逢醒得比他要早,两眼睁开时,雀眠还扒在自己身上,睡得傻里傻气。
他把人手脚都拨开,下床,环视下这间屋子。
时节已将入冬,这屋内却装饰得十分简陋,毫无半点儿御寒东西,甚至处窗上还破个洞。
雀眠失环抱自己晚上温度,不适地在被子里蠕动,不过会儿,就把那床薄被全部裹到自己身上,脸都埋进去。
秦雪逢将笔撂,却又道:“但如今这主事是。”
他只说这句话,便露出个微笑来,笑里藏刀,很有自己怎任性怎来意思。管家立时汗如雨下,嗫嚅着,领会他言下之意,不敢再多说,只在心中咒骂老爷娶个扫把星狐狸精回来。
雀眠尚且缩在被窝内,赖床不愿起来,打个喷嚏,摸摸鼻子,心道:莫不是那无赖老爷在背后偷偷骂?
昨夜雀眠编那只草蚱蜢还放在桌上。借着朦朦日光,秦雪逢这下看得更加清楚,那东西编得精巧,颇有趣味。他勾唇笑,把那东西揪起来,占为己有。
回头看看床上小虫,他又放块近来随身玉佩在桌上,就当做是以物易物,赏给雀眠。
秦雪逢吩咐下人为这院子把该添东西都添上,下人领命退下,过会儿,管家却欲言又止地来。
桌上摆着笔墨和账本,秦雪逢端坐着,页页翻过去,气定神闲,最后还是管家耐不住,开口道:“少爷,您这有些不妥吧?”
秦雪逢道:“有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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