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说,雀眠明面上身份也比他们要高,好歹是老爷正正经经、明媒正娶进来妻子。
管家哪想得到秦雪逢会这不给自己面子,但方才自己说话又无可辩驳。他额上泌出细汗,眼前秦雪
雀眠:“就是您给派婢女呀!”
管家“啧”声,道:“个下人罢,哪用这麻烦,你不也说她退烧,再睡觉就没事。”
雀眠据理力争:“人生病就该看病,放着不管,万又出什变故呢……”
管家两手揣,忽然旧事重提,显出副嫌弃模样:“当初老爷生病冲喜娶你,结果如何?看夫人还是不要多费事,可能夫人离那婢女远些,明天等她醒来,她便好。”
雀眠被这样讽刺,有些难堪,脸色都涨红。
雀眠家中并不富裕,也是擅长照顾人,他给小铃擦脸,喂她喝水,又坐在边看护她。
明明他才是主子,结果变成他来伺候婢女。
小铃早上时候尚有意识,愈烧愈糊涂,雀眠又拿不到药,急得快哭,好在到下午她才稍稍好转些,微微醒转。
雀眠又去厨房讨点粥回来,仔仔细细地喂她吃些。
直至太阳要下山时,雀眠觉得她状态好多,才又再次离开榻前。
雀眠第二天早上醒时,秦雪逢已然走,只在桌上给他留个手信。
秦雪逢近日都有事务要处理,只有晚上会来找他。平时可以让他自由些,但到该守规矩时候,还是得自觉。
雀眠飞速跳起来,穿好衣服,便冲到下人房去。
小铃跪个时辰多,深夜时又那样冷,在冷冰冰床铺上瑟缩着睡晚,第二天几乎起不来。
雀眠愧疚无比:“对不起。”
这事确实是他心上根刺,他艰难地张张嘴,说不出话来,最后难过地垂下头,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却迎面撞进个人怀里。
他头被往那怀中按按,秦雪逢冷淡声音在头顶响起:“管家这是说什话?”
他也刚回到府中,雀眠却不在自己院子里,他看看生病小铃,问两句,便找到管家这里来,又恰巧将刚才对话都收入耳中。
管家惊,连忙将刚才神气都收起来,道:“少爷怎突然……”
“来寻小后娘,却听见管家这羞辱他。”秦雪逢道,“做管家做久,连上下尊卑都分不清?”
这个时候管家也总该回来吧!再不去问话,晚些药房关门,可就来不及。
管家确实是回来。
他面对着雀眠,挑剔地皱起眉头:“夫人讨药做什?”
“小铃在发烧,刚刚才退点烧……想给她吃药,或者请个大夫!”
“小铃是谁?”
小铃揉着鼻子,隔两下就打个喷嚏:“没,没事……是不该……”
雀眠把自己被子也抱过来,盖在她身上,又跑前跑后。他出院子,去厨房索要热水,像个无头苍蝇样迷路会儿,又抓着路过下人,问哪里有药。
下人瞥他两眼:“可不知道,夫人找找管家问吧。”
虽然很讨厌夫人这个称呼,但现在哪里是计较这个时候。雀眠又跑去找管家,然而找圈,却得知管家出府去。
他只能够垂头丧气地回来,又对小铃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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