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还安分,出城,他便三不五时撩开帘子看看窗外,脸新鲜。入冬,寒风凛冽,雀眠虽是怕冷,却也要顶着这风,看窗外景色。
最后他看秦雪逢不阻止他
雀眠更为疑惑:“没有笑啊?”
小铃也就读过几天书,没读好,用词用错也毫不尴尬,咳咳,转移话题道:“你……你想就这样和少爷继续下去吗?”
这倒是问住雀眠,他还在发愁之前问题呢,苦恼地皱起眉头。
放在几天前他肯定会坚定地摇头,毕竟他这个身份,和秦雪逢搅在块,根本就不三不四,任谁知道都肯定会鄙夷。
现在……现在他当然还是想摇头,只是稍微有点儿不忍心。
雀眠抓着被子,逼自己不要再想这件事。
毕竟秦雪逢这爱逗自己玩——他与秦雪逢相处不过这点时间,这些话是不是玩笑话,他根本无从分辨。
雀眠忧愁担心两天,连照顾小铃时都动不动走神。
说到小铃,雀眠起初担心她醒来后会看不起自己,毕竟自己与秦雪逢(正大光明地)私通,还害得她受罚。
但小铃非但没有如此,还反过来有些同情他。
噗嗤笑声,“不是你自己说今天不想做吗?”
雀眠面色涨红,拨浪鼓似摇头。秦雪逢搂着他小小肩,将被子拉,盖到两人身上。
秦雪逢身形比雀眠大上圈,这样将人抱着,就仿佛真是抱着自己小娘子。雀眠长发披散,他手从雀眠腰后抱过来,触到几缕发丝,不自觉缠着绕绕,那发丝滑如绸缎,秦雪逢又亲下:“小后娘若是再勾引,可就说不准会不会背诺。”
雀眠立刻闭上眼睛,被他抱在怀里,脸紧张地准备睡。
心中尚有数个念头在攒动,雀眠忽地想到大哥要给自己赎身事,又觉得有些不忍。
见小铃眼睛眨不眨盯着自己,雀眠还是硬着头皮摇头道:“在等大哥攒够钱来赎!”
小铃很有义气地点点头,又道:“如果有需要帮忙,定会帮你。待这病好之后,定会回报你!”
她还未回报雀眠,雀眠便又被秦雪逢带出去。
老爷难得有空闲,决定带雀眠外出游玩几日再回来。小铃风寒还留着个尾巴,秦雪逢嫌带着个病下人碍手碍脚,便将她留在府中。
雀眠是个小土包,从未出过远门,得知要坐上半天马车还颇有点儿兴奋。
趁着两人独处时,小铃便悄悄问他:“少爷是不是……对你不太好呀?”
正经人哪有逼*自己父亲妻子道理?这妻子还是个男妻,更为荒谬。
逼*便算,还逼着丫鬟跪在门外听。
雀眠仔细寻思,回答:“老爷对挺好。”
小铃表情更为同情,拍拍他肩膀:“你不必强颜欢笑。”
老爷年纪并不比自己大上多少,看起来成熟,其实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叛逆。
只不过为整个秦家,他不能表现出来而已。
他要是走,秦雪逢不就真连点点乐趣也没有?
雀眠突然摇摇头,被秦雪逢按把,窝在对方怀里,又想起来随从先前说话。
秦雪逢是喜新厌旧,他操心这多做什?说不定再过段时间,老爷就觉得他也没意思呢?那他不就成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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