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两日许是有毛病,与秦雪逢说话时,动不动地,胸口便会搏动得这般厉害。
雀眠在心中找借口:都怪老爷,就喜欢逗自己玩!
但是——雀眠转念想——其实好像玩归玩,老爷对自己还是很好……
从来都不亏待自己,自己想要什,老爷最多也就是调侃几句,最后全部都满足自己。
像现在这样,老爷不也是装得要冷着自己,最后也还是块儿取暖。雀眠反思,忽觉自己方才有些自私,顿时害臊得埋下头,抬不起来。
:“对,还来吧。”
雀眠傻掉,气哼哼地鼓起脸颊,这个姿势刚团好没多久,人还没捂热乎呢,他又只能不情不愿地伸开手脚,解开披风,还给秦雪逢。
狐裘上满是他味道与温度,像在风雪之中飞过小鸟儿羽毛。秦雪逢把它披上,雀眠被风吹,立即被冷得抖抖。
秦雪逢却又朝他伸手:“来。”
雀眠瑟瑟道:“来什来?”
秦雪逢不与他废话,直接动动,强硬地把他人拉到自己怀里。雀眠跌坐在他两腿之间,秦雪逢又模仿他先前模样,披风两边扬,直接将他也裹住。
“小后娘就这样同块坐着,”秦雪逢道,“两个人都能取暖,不是更好?”
雀眠只有个脑袋露在外面,秦雪逢说话时,热气直接拂向他耳根,又酥又麻。热气过后,又被冬日冰凉重新包裹。
他竟有种希望秦雪逢不要停下这般耳语错想,整张脸突然热起来,结结巴巴,最后只说:“随便你!”
秦雪逢这样抱着他,如同大鹰展翅护着怀中小雀,亲昵又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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