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哪里想得到直都畏畏缩缩雀眠会突然反常态,再次震惊,梗着脖子说:“不会允许你这个妖人接近少爷!”
雀眠眼睛都睁圆,说话掷地有声:“轮得到你来管?”
管家:“当然……你,你放肆!区区个……”
雀眠恨不得踹他脚:“放肆是你!你不就个管家,还妄想空口定罪?”
“什空口?这,这,”管家硬声道,“这分明证据确凿!你偷画少爷,偷烧画像,连那多张画像都还放在那儿……”他要挣掉雀眠手,又道,“你若还想抵赖,等黄大师来,便当场请他看看你有没有对少爷下过巫术!”
那个下人领命,转头就往外跑,到门口,正巧与人迎面撞上。
小铃拽着另个男人衣袖,大声叫嚷:“死木头,你不是来保护他吗,快来,管家无缘无故抓人啦!!”
那人正是跟随雀眠同来下人。
雀眠面上喜,管家则不以为意——他才是大管家,在这府里仅在秦雪逢之下,谁敢顶撞他!
不料那个下人直直走上前,其他人要去拦,管家还没看清发生什,那几个人便瞬间被撂倒在地。他身手极好,面上表情不变,格开管家,又抓住按着雀眠家伙手,狠狠下,对方惊声叫疼,分神,被他腿扫到边上去。
管家带四五个壮实下人过来,个个都比雀眠高上个头,站成排,如同道铁城墙,高大无比,让人绝对逃不开。管家立在他们面前,老腰板挺得笔直,和他在秦雪逢面前时那低声下气模样判若两人。
他跟故去秦老爷几十年,能操持秦家这久,不说有没有真本事,至少想法是和秦老爷很投缘。
秦老爷迷信,他也迷信;秦老爷得病,觉得自己是遭霉运,秦雪逢昏迷不醒,他又见过雀眠烧画,脑子内联想,下子便拍板得出结论,必定是雀眠这个家伙做坏事!
当即带人先来把雀眠抓住,当场搜集证据。
雀眠从不与人打架,被下人抓,根本挣扎不得。小铃瞧着这架势,忽地下从地上爬起来,往门外奔去。
雀眠把将手撒开,管家握着脖子喘喘气。
“那黄大
管家大惊失色。
那下人伸手将雀眠扶起来,雀眠站都还没站稳,拍拍自己膝盖,就要往外跑。
管家失颜面,怎能忍受,箭步冲上前拦住他:“你想逃跑?不准跑!”
雀眠脸都涨红,顾不得礼节,也懒得装,反而像想起来什样,揪住管家衣领:“老爷在哪儿,带去看他!”
他此时是真急——等秦雪逢这多天,怎会等来个昏迷不醒?
管家吹胡子嘲弄他:“你看,连你婢女都被你吓跑!”
雀眠被迫跪在地上,衣衫薄,膝盖磕在地上生疼。他顾不得许多,抬头怒瞪管家,大声质问:“老爷怎?怎会昏迷不醒?!”
管家道:“少爷被送回来时候就昏迷着!没有发热,也没有受伤,但是无论如何都叫不醒,必定是你偷偷下咒!”
雀眠抬高声音:“请大夫没有?”
管家顿顿,胡子直抖:“大夫自然会去请,轮不到你在这儿装无辜!”他又扭头,向个下人吩咐道,“你,去催催陈大夫,再去城东请黄大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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