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
“乖,再叫声。”
雀眠被他哄着又叫两声,最后也不知道他干什,有些烦,咬他口。还未来得及抱怨“老爷你怎这烦啊”,秦雪逢反过来,凶猛地吻住他。
他耳根被雀眠叫得热烫,这般热度传到脑中,又就此传向全身。此时再不亲,更待何时?
秦雪逢吻雀眠毫不留情,攻势迅猛,既要雀眠呼吸,又要雀眠回应。他手掌把雀眠腰往自己身上揽,往自己这儿贴,两人自上到下都几乎是融在块儿。
他俩抱在桌边。秦雪逢手较他大上圈,两只手掌拢在块,几乎就能箍住他腰。被舔这口,秦雪逢手忍不住掐,雀眠低低呼声,被秦雪逢掌握在手中,颇有些不服气,想要挣回这主导权,踮着脚尖,又是舔。
秦雪逢被他撩得不知所以然,似是凶狠地捉着他,警告般地咬口那柔软肉唇。雀眠软软地扭下,这时便又学会讨好,喉咙里溢出娇气呼呼声,手臂像小蛇般换上来,抱住秦雪逢脖子,在他不咬自己时候,嘴唇轻轻蠕动,撒娇般地喊声“老爷”。
既脆又柔,入耳如清风,搔得人耳根酥麻。
秦雪逢呼吸停,计划书上那项“向母亲撒娇”忽地出现在他脑中。
若雀眠用这般声音去撒娇,那世界上能有谁不答应呢?
原来雀眠也是个心机小坏蛋。秦雪逢无法反驳。
雀眠这话说得这般天经地义,分明是在本正经地同他辩驳,却又像是野蛮地拿着颗糖往他嘴里塞。
过于可爱。
秦雪逢不由得叹口气,手指夹住那张计划书,往边上放。
他们最近总能不知不觉地就抱在块,然后亲在块,接着滚在块。
空气甜腻,却又透着漫不开热意。
口中津液交融,搅动时滋滋作响。雀眠呼吸渐渐地慢,变得浮,眼睛迷茫地睁开,悄悄地漫出两朵雾花,在闭眼时再凝为泪珠。他有些站不住,便往秦雪逢身上挂,要让秦雪逢抱着自己,撑着自己。
唇齿短暂地互相离开,雀眠又喊声老爷。
秦雪逢与他额头互蹭,两人越看对方,越是顺眼,心猿意马,恨不
但想到让旁人听见这声音,那哪怕这对象是雀眠母亲,秦雪逢觉得自己也是不想允——
这般矛盾又不讲理心情,仅有在面对雀眠之时会出现。秦雪逢心底莫名地软片,既想警告雀眠不肯再这样说,耳朵却又记着听到那二字时感觉。
他呼吸慢慢地便沉,唇触着雀眠唇,额抵着雀眠额头,嗓音沙哑地诱哄道:“再叫声。”
雀眠从善如流:“老爷。”
“还想听。”
秦雪逢自己是想不起来曾经出口过什话,“你吸引力没有多大”之类是绝对没说过。雀眠凝视着他双目炯炯有神,像两粒宝石,他看得喜欢,低头就亲。
雀眠嘟囔着“为什突然亲呀”,秦雪逢便道:“亲你还需要理由吗?”
这个是不需要。
雀眠想想,把小脸又往上抬抬,道:“说得也是。”
秦雪逢便从眼睛吻到小巧鼻尖,最终咬住他嘴唇。雀眠大胆地睁开只眼睛,打量打量秦雪逢,秦雪逢这时反而将眼睛闭上,雀眠坏坏地眯眯眼睛,伸出舌头便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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