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先前还有从摄政王手中夺权想法,但现在,居然主动将折子送给对方批?
“对,摄政王最近在干吗?”没政务,林空鹿就开始看闲书,但思绪却时不时想到某人。
孙得钱立刻恭敬道:“据暗卫们回报,似乎在查晋王和禁卫军些事。”
林空鹿立刻皱眉,不悦道:“谁让你们监视他?”
孙得钱心紧,但紧接着就听对方又说:“不过看着点也好,记着,万他去什青楼楚馆之类地方,定及时向朕汇报。”
小皇帝声音清润透彻,喊着心上人名字时却黏黏糊糊,尾音从舌尖卷出,勾勾缠缠,仿佛勾到人心里。
赵镜辞第次知道,自己名字可以被喊得这深情缠绵。
他本想制止,可不知为何,却直没出声。
*
两天后,銮驾回宫,百官跪迎。
赵镜辞眸光微动,想到那夜按腿时感受到寒凉,鬼使神差地,竟真转过去,蹲下身说:“上来。”
林空鹿没想到他真会答应,眼中满是惊喜,但真要趴上去时,又有些踌躇和不好意思。
“又不疼?”赵镜辞似是也要后悔。
林空鹿忙说“疼疼”,立刻趴上去。
赵镜辞身材修长,看着劲瘦,但肩背还是比小皇帝宽许多。
朕只是……太喜欢你,控制不住而已。”
赵镜辞闻言微怔,太喜欢?
他不是第次听小皇帝表白,但这次,却仿佛有些不样。
他想想,最终还是没回应,但声音却放缓几分,说:“天冷,陛下先回去歇息吧。”
林空鹿听就知道,他这是不生气,于是又高兴,高兴就得寸进尺,说:“那你背。”
孙得钱老脸崩,这俩人之间要是没点什,他能把眼珠子挖出来,当弹珠弹。
隔天,进谏折子就像小山样被抬到小皇帝面前,内容全都在痛心疾首,大意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陛下实不该任性妄为,瞒着朝臣跑去边关”。
林空鹿:“呃。”
看不见赵镜辞时,他还比较正常,翻翻那些奏折后,就对孙得钱道:“送去给摄政王批吧。”反正也不是什重要事。
他昨天晚上刚被太后叫去说通,实在不想再看朝臣们怎说。
孙得钱忧心忡忡,觉得在中州府过夜后,小皇帝和摄政王更不对劲。
他背着小皇帝,走得很稳,低声提醒道:“陛下刚才自称用错两次,以后要注意。”
林空鹿趴在他背上,心中溢满喜悦,闻言不假思索道:“朕和你关系都这亲近,用错几次又何妨?”
过会儿,他又说:“要不以后私底下,在你面前就自称‘’,另外总叫你赵卿也生疏,不如……”
他想想,忽然高兴道:“不如叫你阿辞吧,你也可以叫小名。”
说完他越想越高兴,忍不住又重复几遍“阿辞、阿辞”。
赵镜辞没想到只是句安慰,竟能让小皇帝高兴到连“朕”都忘自称,心中又阵异样。
见他时没反应,林空鹿以为他不愿意,又哼哼:“朕腿疼,朕腿疼……”
赵镜辞垂眸看向小皇帝腿,问:“真疼?”
林空鹿点头,声音有些委屈,像是在控诉:“说不定是你那天没及时把从雪坑里拽出来导致。”
他又忘记自称“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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