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老色批教出小色批,可怜哀家那皇儿。”
李嬷嬷:“……”娘娘您又忘,教他也有您
“你回边关吧。”太后按按太阳穴,疲惫道:“哀家会找人给皇儿解蛊,你和他以后……就别见面,这对谁都好。”
赵镜辞心沉,和陛下分开,这是他最不能接受,所以,他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请太后恕罪。”此时,他语气反而平静,说:“臣做不到。”
太后气得站起,厉声道:“这有什做不到,还要哀家命人绑你去?”
赵镜辞这时也站起来,说:“只怕太后也做不到。”
但说完,她视线忽然转向赵镜辞,严厉道:“镜辞,你是哀家和先帝看着长大,哀家不想把那些试探手段用在你身上,但你也要跟哀家说实话,今天那场戏虽是演给楚弘看,但有些话,却也是哀家真正想问,你和皇儿……”
赵镜辞这时忽然跪下,脊背挺得笔直,承认道:“臣之前有负君恩,做过错事,但……臣确实也喜欢陛下,不会放手。”
“荒唐!”太后气得猛拍下桌子,“你知不知道你们都是什身份?还有,你之前竟真动过废君念头,甚至想过刺杀他?皇儿他做错什吗?”
“你知不知道,就凭这两件事,哀家现在就可以命人杀你,抄你王府,就算是你母亲来,也不敢多说什。”
赵镜辞当然知道自己犯是意欲弑君重罪,以前他不在乎,现在……他有更在乎事。
下腿可能又伤着。”
“唉唉,是。”孙得钱连忙应道。
这时,太后那边又派人来请他过去。
赵镜辞转身看眼暖阁,低声又对孙得钱吩咐道:“陛下心情不好,你……多注意些。”
说这话时,赵镜辞心是痛着。如今他关心陛下,都不能露面,只能拜托别人?
“你——”太后怔住,随即明白什,指着他怒道:“你在威胁哀家?”
“臣也不想,只要太后不逼臣,便什事都没有。”他面无表情道,离开前又补充句:“对,臣希望太后能将楚弘交给臣处置。”
“你、你……”太后气得手都抖,在他离开后,忽然朝身边人道:“宣安老王妃进京,哀家倒要问问,她是怎教子?”
旁边李嬷嬷尴尬瞬,小声提醒:“娘娘您忘,摄政王十岁就被送到京中,被先帝带在身边教养。”
太后:“……”
“太后想怎处罚臣都可以,但请让臣留在陛下身边。”他垂眸道。
“你!”太后当然没打算杀他,否则就不会直接把话说出来。
先不说赵镜辞手握重权,不是她轻易能动得,就说她那不争气儿子,现今还在情蛊控制下对这混账爱得要死要活。
若是他真把赵镜辞如何,她那皇儿情蛊又没解,万真疯怎办?
太后阵头疼,忍不住在心中骂起先帝。都是那老色批造孽,害得他们儿子跟着受苦。
*
寿康宫内,太后正坐在上座,端着茶杯怔怔出神。
楚弘已经被带下去,摔落物品也被宫女收拾妥当,切似乎已经恢复平静。
赵镜辞走进后,微行礼,问:“娘娘打算如何处置楚弘?”
提到此人,太后立刻沉下脸,气道:“谋害陛下,自然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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