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空鹿：“……”
好吧，他算是看明白
，顾辞
黑化值应该本来就很高，99估计才是真实值。只是他灵魂碎片缺失，估摸着是忘什
，但潜意识却记得，所以黑化值经常在3到99之间反复跳横。
估计等碎片回归之日，就是大佬真正黑化之时。
林空鹿有点头疼，但头疼也不能不管，就算是指甲盖大小碎片，那也是爱人啊。
于是他又正襟危坐，摆出霸总谱，交代道：“把下午时间空出来，等会儿
亲自约郁总。”
林空鹿：“……”
他不知为何有些心虚，瞄瞄小秘书，说：“需要……”吧。
“吧”字还没说出，只听“咔”
声，小秘书手里钢笔断。
林空鹿下意识抖，这小秘书也太凶残。
顾辞捏着断掉钢笔，指节泛白，脸上却没什表情，说：“抱歉，鹿总刚才说什？”
“别、别说。”小鹿总手捂心口，嫉妒得面目全非。
他倒也不是买不起直升机，就是舍不得。
就在这时，顾辞敲敲门，端着杯咖啡进来，微笑道：“鹿总，您咖啡。”
林空鹿被他笑晃眼，在看见他端着咖啡时，顿时舒心。
大佬再强，现在还不是得给他打工？
林空鹿公司坐落在C市最繁华商务地段，坐拥整栋高楼，和许多霸总文中总裁样，他办公室也在最顶层。
此刻，林空鹿正坐在豪华办公室真皮沙发椅上，轻啜口咖啡，神情惬意。
享受完咖啡，他又起身踱步，走到大落地窗前，俯瞰这座沐浴在晨光中城市。
窗外高楼栉比，远处山脉绵延，底下是渺小车流与人群，身居高处感觉让他不禁心生豪迈，霸总式叉腰，感概道：“这都是朕打下江山啊！”
0687：“……”就只这座楼而已。
“咔！”
钢笔又断截，顾辞咬牙说：“好。”
林空鹿：“……”小小秘书，脾气挺大。
等人走后，他又嘀咕：“不过问题应该不大。”
既然顾辞是重生，又有99真实好感度，那黑化原因八成是以为
“叮，目标黑化值111……”
林空鹿：“……”
“你在生气？”他试探问。
顾辞忽地笑，温声道：“没有呢。”
“叮，目标黑化值15，当前黑化值3。”
“咳嗯。”他轻咳声，踱回办公桌前坐下，佯装关心问：“工作还适应吗？”
顾辞将咖啡递到他面前，不动声色道：“还好，宋助理很负责。”
接着他拿出小本本，公事公办地告知林空鹿今天有哪些行程。
林空鹿脸疑惑，行程安排不是小宋负责吗？
果然，念到最后，顾辞又补充句，说出来这重点：“听宋助理说，鹿总昨晚推个私人邀约，需不需要给您在行程里另安排个时间？”
“不过站得太高，也有不便与烦恼。”林空鹿忽然放下叉腰手，忧郁叹气。
0687以为他会说些“高处不胜寒”之类有逼格话，谁知他开口就说：“楼层太高，乘电梯太浪费时间，那些喜欢在顶楼办公总裁都是怎想？”
0687：“人家上班是乘直升机，直接落到楼顶，从楼顶下来办公。”
林空鹿：“……”
“听说顾辞以前就这样上过班。”0687又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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