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空鹿和顾辞对视
眼，干脆站在旁看他干活，跟监工似
。
片刻后，林空鹿神情若有所思。
郁铭修很快收拾完餐桌，又把碗筷刀叉都放进洗碗机洗。
林空鹿这时不知从哪端出杯红酒，微笑递给他，说：“辛苦
，郁总。”
郁铭修莫名有种受宠若惊感觉，抬头再看向顾辞，果然见对方眼神跟冰刀似，正往他身上扎。
顾辞默默收回刀，或许是灵魂间牵引，他竟也感受到那种尴尬。
郁铭修：“？”
说是鬼，姓顾不自在什
？
*
晚饭在诡异气氛中结束，吃完后，郁铭修又语气斟酌道：“鬼大爷刚才发话，他要留下，所以……请问今晚能住在这不？”
林空鹿没拒绝，点头说：“楼有客房。”
顾辞直接刀子扎在他面前，“锵”声，盘子四分五裂，盘中鸡被斩断翅膀。
顾辞面无表情道：“手不听话，可以剁。”
郁铭修：“……”
林·生无可恋·鹿：“……”这饭没法吃，关键是盘子不要钱吗？扣工资。
顾辞斩完鸡翅，又起身去拿回刀。但他手握住刀柄时，刀尖正好指向郁铭修。
见两人又要打起来，林空鹿头疼，好言劝：“吃饭，先吃饭。”
说着他把顾辞要叉给他菜拨到自己碗中，示意：这总行吧？
顾辞没说话，轻瞥郁铭修眼，眼神带着警告，收回视线后，又拿起刀叉把郁铭修叉那块鹅肝叉回去。
郁铭修：……这糟心关系。
他自己把鹅肝叉回去吃，然后继续吃其他菜。但吃着吃着，手又不受控制地将刚切下肉递到林空鹿面前。
他不由扬起唇角，故意接过红酒，口饮尽，挑衅般看眼顾辞，接着含笑对林空鹿说：“多谢林总。”
“不客气。”林空鹿微笑。
郁铭修看着他笑怔怔，不知为何，莫名想靠近他。
这跟之前被那只鬼控制感觉不样，他下意识上前步，迟疑开口：“林……空鹿，能这样叫你吗？其实……”
话没说完，他忽然觉得脑袋有些昏沉，身体在摇晃，眼前也出现重
意外是，顾辞竟也没反对，只使唤他道：“把餐桌收拾下，碗碟洗。”
郁铭修有些惊讶，之前顾辞就跟醋桶似，这会儿怎忽然就大度？莫非是因为那只鬼？
郁铭修边琢磨，边心不在焉地说：“来者是客，你们……”好意思让洗碗？
只是话还没说完，碎片就控制他右手和右腿艰难地收拾，往厨房挪。
郁铭修：……行行行，干还不行吗？
郁铭修眼皮跳，生怕他下秒就扎自己胳膊上，忙继续解释：“是说真，就是那只鬼，之前可能没跟你们说清楚，他是只色鬼，说是喜欢林总，所以直逼来这，刚才也是他控制手……”
色鬼？
林空鹿听到这嘴角微抽，抬头看向顾辞，心想，倒是没形容错。
碎片：你少在小鹿面前说坏话。
郁铭修：说不是事实？
林空鹿顿住，顾辞抬头，眼神像刀子般，冷嗖嗖地射向对面。
郁铭修：“……”
碎片：“抱歉，下意识。”其实也没什可抱歉。
“郁总。”顾辞神色阴郁地开口。
郁铭修忙道：“等等，可以解释，真是手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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