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见。”林空鹿害怕得抖抖。
傅谨辞对他反应很满意,又捏捏他耳朵,声音也放缓:“最近可能会经常离开
“那……给您烧个纸人,您想要男还是女?”林空鹿小心翼翼,又满怀期待地说。
傅谨辞:“……”
他实在被对方气到不行,说半天,没认出他就罢,居然连句关心话都没有。
“你就不想知道你那死鬼老公现在是什情况?为什没来找你?”他生气问。
林空鹿:“啊?他、他还好吗?”
后来傅维声等人请道士来抓他,也基本确定他猜想,可夏钰诚不像是个懂玄学,却又掺和其中,他实在没看出对方在这件事中扮演什角色。
只是这些话,他故意没告诉林空鹿。
林空鹿好像真被误导,脸色煞白,咬紧唇瓣,眼中漫上层水雾,仿佛害怕到不知所措。
傅谨辞这时用雾气环住他,轻声诱哄:“所以,离他远些。”
林空鹿下意识点头,他没想到这只鬼先生居然是只好鬼,特意来告知他这些,就是举止太轻浮,丈夫怎会委托这种鬼呢?
傅谨辞说完这些,似是怕林空鹿不听自己,仍会对夏钰诚有情,又暗戳戳地加句:“而且你老公死不是意外,夏钰诚很可能牵扯其中。”
林空鹿闻言,脸色瞬间白,攥紧手指,艰难道:“不、不可能吧?”
傅景辞轻嗤声,语气轻飘飘道:“他跟害死你老公人有金钱往来,你说呢?”
夏钰诚确实拿钱帮傅家旁支七叔傅维声办过事,这是傅谨辞前世做鬼时,无意间听到,至于具体是什事,他没听到。
但他对林空鹿说话却不算假,傅维声确实设计害他,而夏钰诚也确实跟对方有牵扯,至于林空鹿听这话会怎想,这就不是他能控制。
傅谨辞:“……”真敷衍。
“不好,死。”他没好气道。
“……”这知道啊。
林空鹿脸无辜。
傅谨辞气得想掐死他,干脆松开下巴,改成捏住他脸颊,阴森威胁道:“被你和夏司机事气到魂飞魄散,所以立刻和夏司机保持距离,听见没?”
他下意识后退几步,离雾气远些,咬咬唇,小声说:“谢谢你鬼先生,你真是个好人……呃,好鬼。但听起来,你跟丈夫算是朋友,那个……朋友妻不可欺……”
傅谨辞噎住。
林空鹿怕他生气,很快又补救道:“还有,真很感谢你替丈夫带话,可听说活人阳气会伤到鬼,总不好让你直这样,那个,你缺什?要不给你烧点纸钱吧?”
言下之意,拿完报酬,你就可以走吧?
傅谨辞险些被气笑,飘过去捏住他下巴,不客气道:“缺个老婆。”
林空鹿神色震惊,不敢相信,颤声道:“你、你是说,是夏、夏……害死……丈夫?”
傅谨辞轻哼声,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其实他也不确定,按理说,再谨慎杀手也会留下破绽,现今刑侦技术日新月异,不可能查不出。
尤其他出事前,明明忽感身体不适,意识模糊,但前世法医却什都没验出,最后只能以意外结案。
到底是做鬼,前世发现自己既不是被下药,车也没被动手脚,刑侦技术更是查不出后,他便开始怀疑是玄学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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