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顿,见夏钰诚没有任何反应,只维持着姿势看向自己,又咬咬牙,干脆开诚布公地问:“是你……杀谨辞吗?”
夏钰诚深深注视着他,半晌后,忽然笑,笑声越来越大。
“你叫他谨辞,真亲昵。”他单手撑着地面,缓缓靠近,眼眸晦暗如渊,问:“你觉得呢?是杀他?”
林空鹿被迫后仰,胳膊支着地,努力往后挪。
“要是杀他,你也是帮凶,们是体,你以为真能跟
林空鹿不敢再听,缓缓后退,又回到灵堂。
不知过多久,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不紧不慢,声声,像是敲在心上。
林空鹿精神紧绷,察觉道影子从后方慢慢笼罩自己,指尖不由微颤,迅速向火盆里又丢沓纸钱。
火光让四周明亮下,身上影子也被冲淡几分。
来人却没离开,反而上前几步,淡声问:“夫人刚才去隔壁?”
天虽然黑,但四周并不阴森,反而因火光显得温暖。
林空鹿觉得傅谨辞今晚应该会去找傅七叔等人算账,大概率不会来,所以也不打算守太久。
眼看时间已经过十点,他让保镖们先去休息,自己又烧沓纸钱,拍拍手,也准备离开。
但他刚出灵堂没走几步,就听旁边关着灯休息室内隐约有压低说话声。
“夏先生,你只是外人,何必掺和进傅家……别忘,你之前收钱办事,要杀……”
是什意思?失去定要再涨回来?
不过他很快发现情况并非这样,之后两天,傅谨辞开始经常回来,只要见他和夏钰诚保持距离,就会减些黑化值,每次至少减10点。
而夏钰诚这几天不知为何,竟也没找他,靠着这,林空鹿成功把黑化值降到50。
另外他发现傅谨辞变强得非常快,现在他隔七八米远都能感受到对方寒气,也不知对方这几天在干什,想必到头七那天,实力会更强。
今天是宾客前来吊唁日子,林空鹿作为家属,此时牵着傅谨阳,在给宾客回礼。
林空鹿眼睫颤颤,低垂着头,小声说:“没。”
身后人似乎笑声,走到他身旁,缓缓蹲下,看着他侧脸,半晌后,认真道:“你撒谎时,眼睫总是颤得很厉害。”
林空鹿干脆闭紧眼,如玉侧脸白得近乎透明。
夏钰诚低笑,缓缓靠近他,像是要亲吻。
林空鹿却像受惊般,忽然向旁边躲,跌坐在地上,惊慌问:“你、你干什?”
“收你钱人是老板,另外……”
是夏钰诚?
林空鹿惊,至于另个声音,好像是傅七叔。
“哼,要不这样,再给你笔钱,百万,傅家事,你以后不要再管。”傅七叔又开口。
“七叔真阔绰。”夏钰诚笑得玩味。
他穿身黑衣,戴着朵小白花,面色苍白、眼睛通红,看起来弱不禁风,伤心到极致,实则在漫不经心地想:过今晚十二点,好像就是头七。
傅谨辞生前毕竟是个有身份人,前来吊唁人很多。天下来,林空鹿和傅谨阳都站得很累。
傅谨阳年纪小,到晚上,林空鹿早早让管家把他抱去休息。
傅家旁支那些人也没久留,很快,灵堂内就只剩林空鹿和几名保镖。
他偷偷打个哈欠,给傅谨辞又烧些纸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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