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只是担心。”林空鹿干巴巴地解释。
“哦,是不是关心得有点过?或
林空鹿:“……”又来。
这是吓他吧?定是吓他。
“看来你丈夫十分爱你,死还想和你在起。”傅谨辞很快得出结论,并垂眸问:“夫人真要除去他?”
林空鹿被吓得眼睛泛红,颤声求助:“道长有办法让他不要再缠着吗?”
“夫人想杀死他?”傅谨辞眸色微暗,盯着他细白脖颈问。
林空鹿停住脚步,转头看他。
傅谨辞叹气,忍痛退让:“罢,那就隔着衣服吧。”
好像他还挺委屈似。
林空鹿顿时无语,但还没反应过来,傅谨辞就上前,手按在他后腰,另只手……隔着衣服按在他小腹。
林空鹿僵,回神后下意识要挣脱,傅谨辞却固定住他腰身,在耳后轻声道:“夫人别动,贫道要寻找鬼气盘踞在哪。”
林空鹿神情为难,攥住衣角小声说:“您不能……隔着衣服看吗?听说修为高深道长都能慧眼穿云,即便隔着外物,也能看见鬼本质。”
心中实则在想,你个招摇撞骗假道士,就别在这装。
傅谨辞却摇摇头,不赞同道:“夫人这话就外行,隔着衣服当然能看见鬼气,但看不准确,不好确定鬼气凝聚程度。且慧眼穿云这种事不过是夸张说法,如果真能隔着衣服就看见本质,那夫人此刻在贫道眼前,岂不相当于什都没穿?”
他故意歪曲林空鹿话,偏偏神情还本正经。
林空鹿被气得脸红,他见状又轻“啊”声,不是很诚恳地道歉:“抱歉,贫道常年苦修,不擅长和人交流,说话比较直白,是不是哪句让夫人不适?”
林空鹿慌忙摇头,犹豫道:“只是……希望他能放下执念,早日投胎,不、不要再做鬼。”
傅谨辞神情微松,从假装道士被请来捉鬼时就郁积在胸腔股气总算散去。原来不是小鹿要杀他,是那司机自作主张。
他不由微勾起唇,在林空鹿耳边道:“可夫人身边那位司机不是这说,他交代贫道,定要把那只鬼打到魂飞魄散,永世不能超生。”
林空鹿:“……”这话是你自己说吧?夏夏司机顶多说“把鬼捉,送他往生”。
“夫人,你这司机好像别有用心。”傅谨辞又说。
说着他闭上眼,仔细感受,身体甚至和林空鹿隔着拳距离,仿佛真是个正人君子。可微凉手掌却隔着衣服细细摸索,仿佛在寻找鬼气,且越寻越向下……
林空鹿忽然呼吸急促瞬,慌忙抓住他手腕,眼中不知为何漫上雾气,声音轻颤道:“够、够。”
傅道长遗憾停下,面上却派正经,假模假样道:“夫人,静心。”
林空鹿:静你个头。
“夫人,你这是怀鬼胎啊。”傅道长忽然又严肃道,神情凝重。
林空鹿:……你再这样说话,可要喊司机。
不过他也清楚,现在喊夏钰诚估计没用,傅谨辞应该在房间内设结界,从他进来那刻起,就和外界隔绝。
他不由蹙眉,佯装难以接受,摇头道:“道长捉鬼方式……不太能接受,要不还是算,再另想办法。”
他说着就转身要走。
眼看“生意”要黄,傅道长忙阻止:“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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