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空鹿很快猜到什,试探问:“你是不是……有什被他拿捏把柄。”
傅谨辞抬眸看他眼,没说话,但答案已经很明显。
“是什?”夏钰诚竟先开口问。
“是啊,”林空鹿也说,“你说出来,们好帮你。”
傅谨辞却摇头,说:“不需要。”
“是啊,为什贴门窗上,就是杀你呢?”你不进去不就没事。
林空鹿脸单纯地问。
傅谨辞理亏,憋闷半晌后,飘过去圈住他,闷声说:“小鹿,你偏心。”
“哪有?”林空鹿又脸无辜。
夏钰诚看不下去,起身问:“你就没别事可做?”跟狗皮膏药似,整天黏着小鹿。
于是当天晚上,傅谨辞再想飘进林空鹿卧室,却发现房间四周都被撒上朱砂,门窗上也贴着符纸。这些朱砂和符纸驱邪威力更强,显然出自厉害大师之手。
傅谨辞倒是能硬闯进去,但……伤身。
他阴沉沉地在门外站会儿,最后到底还是转身。
*
第二天,林空鹿刚下楼就察觉客厅气氛有点不对劲,傅谨辞和夏钰诚各自坐在沙发两端,神情冷硬,剑拔弩张。
虚,忙口吃掉。
傅谨辞顿觉不快,也夹个,递到他唇边。
林空鹿:……你们就不能好好相处?
夏钰诚也知这样较劲下去,林空鹿得被喂到撑,不由搁下筷子,问傅谨辞:“你昨晚又偷偷飘进小鹿房间?”
傅谨辞终于松开手,显现身影,坐到林空鹿另侧,漫不经心道:“什叫偷偷?那是老婆房间。”他飘得光明正大。
林空鹿估计应该是比较危险,傅谨辞不想他掺合其中,于是握住对方手,用怀柔手段,轻声道:“可是,想帮你。”
傅谨辞微怔,只觉感受到久违温暖,忍不住反握住他手,却仍摇头:“太危险。”
夏钰诚再次看不下去,上前将林空鹿拉至身后,沉声问他:“能有多危险?比死还危险
傅谨辞脸色又冷,林空鹿怕他们吵起来,忙说:“是啊谨辞,你之前不是说,是傅维声害死你?”
很奇怪,傅谨辞现在这厉害,但除下葬前晚,好像就没见他再找过傅维声。
提到这事,傅谨辞脸色渐沉,也恢复正常,只“嗯”声。
夏钰诚皱眉,问:“你就不想报仇?”在这件事上,他跟傅谨辞还是同仇敌忾。
傅谨辞却坐回沙发上,指尖轻敲扶手,垂眸沉声道:“这事不用你们管,过段时间会处理他。”
林空鹿:“……”大清早,这又怎?
他头疼地揉额角,问:“你们吵架啦?”废话,肯定是,还没想到让他们团结办法,他们倒是天天内讧。
傅谨辞冷笑声,抬眸看向他,添油加醋地告状:“有人在你卧室四周撒朱砂,门窗上贴符纸,想杀。”
“啊,那你没事吧?”林空鹿脸担忧。
夏钰诚也冷笑,反问:“你不做亏心事,这些朱砂符纸能伤你?”
“呵,无耻下流。”夏钰诚冷冷道。
傅谨辞轻啧声,懒得理会,心想:你想飘还飘不进去。
夏钰诚冷笑,吃完饭和林空鹿起送傅谨阳去学校,送完却让林空鹿自己开车先回。
傅谨辞自然全程跟在林空鹿身旁。
夏钰诚目送他们离开,转身打辆车,去市郊清风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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