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激动得干脆站起,愤怒道:“当年你爷爷为夺公司,在公海害死父亲,后来你七岁那年和晨儿起被绑架,你父亲为救你,又牺牲儿子,你们家荣华富贵都是踩着父亲儿子血得来?凭什不恨?凭什不恨?!”
他面色涨红,愤怒得唾沫都喷在玻璃墙上。
林空鹿惊讶地看向傅谨辞,原来对方七岁时也被绑架过次?还真是个小可怜。
傅谨辞起初还紧皱眉,听到最后却嗤笑:“你说父亲为救,牺牲傅晨?别搞笑,当年傅晨都十八岁,被你惯得无法无天,整天跟群小混混搞在起,后来被骗去赌博欠大笔钱,不敢跟家里说,于是自导自演出绑架戏,谁知那群
傅谨辞也想知道,他这位七叔跟他到底有什仇,只是为公司就杀他?
魏道长等人再次松口气,忙带他们去玄学组在A市特别办事处。
*
天没见,傅维声憔悴不少,两鬓全是白发。
林空鹿有些讶异,魏道长忙解释:“们没苛待他,估计是他被抓后,自己心慌害怕。”
干脆给傅先生换个身份,比如是他双胞胎弟弟、哥哥之类,只是这样来,您二位之后再在起,认识人可能会说闲话,所以思来想去,还是选这个方案,您看呢?”
林空鹿怔愣半晌,转头看向旁边空气,察觉指尖被微凉触感捏捏,立刻会意,又转回头说:“可以,就用之前身份吧。”
四人瞬间看出猫腻,知道这不仅是林先生答应,也是傅先生答应,不由都暗松口气。
“那林先生,这是们这边准备身份证明和结案材料,您跟傅先生看下,要是觉得没问题,就签个字。另外傅维声和那三个行业败类,们已经审完,您和傅先生要是想见,随时可以。”魏道长又笑眯眯道。
林空鹿觉得他们态度简直是180°大转弯,心中不由更疑惑:“之前山体滑坡那事不是警方负责查?”
傅谨辞轻嗤声,缓缓现身。
傅维声没想到他会来,毕竟这是玄学界地盘。可看见眼前熟悉冷峻面容,他又知道不可能认错,脸色顿时煞白,腮帮肉阵抽搐。
林空鹿微勾起唇,看来再穷凶极恶人,也有怕死时候。
傅谨辞双手环抱,神色冷冰,语气却漫不经心,隔着玻璃墙问:“七叔,傅家哪里亏待过你?还是说……哪里亏待过你?”
傅维声原本还很害怕,听这话却忽然又愤怒,加上他看见魏道长等人在不远处,以为傅谨辞不敢把自己如何,咬牙阴狠道:“你当然对不起,你爸、你爷爷,都对不起,对不起家。”
“哦,是这样,因为又有新证据,证明是傅维声和三个行业败类用玄学手段杀人,所以之前案子也移交到们玄学组处理,您放心,程序肯定没问题。”毕竟傅谨辞确实没死……透。
林空鹿认真看完材料,接过笔替傅谨辞签完字,接着又狐疑问:“你们怎……”忽然态度变化这大?
魏道长猜到他要说什,忙打哈哈道:“扶阳子前辈说得对,多个敌人不如多个朋友嘛,对,你们要见傅维声吗?”
林空鹿这次没回答,又转头看向身侧。
身侧空气传来寒意,半晌后响起冷淡声音:“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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