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董今天又被欺负哭,脖子上有红痕。”
“淦,本以为是争权夺利戏
“你不怕唔……”
傅谨辞忽然吻住他,同时按下电动窗帘遥控器,办公室内很快陷入片昏暗。
……
晚上,林空鹿下班离开办公室时,西装明显换过套,衣着虽整洁,发丝却有些乱,眼睛明显泛红,像哭过。
路过员工看见,都心知肚明,纷纷在私下议论——
“咳,是温热。”傅谨辞忍不住提醒。
林空鹿:“哦。”所以呢?
傅谨辞:“修炼出身体。”
林空鹿:“哦。”所以呢?
“所以可以做该做事。”
林空鹿微点头,见他手臂打着石膏,有些奇怪,问:“你手怎?”
“啊?这个……”姚鑫元忽然有些局促,不好意思说。
说来惭愧,从清溪村回来那天,他摸小嫂子手,谁知晚上就做梦就梦到傅哥,梦境还真实无比,傅哥鬼气森森地问他是不是想勾搭嫂子,吓得他直接从床上摔下去,胳膊就折。
傅谨辞刚好端着咖啡从外面进来,看见他打石膏手,不咸不淡道:“可能是亏心事做多,被鬼敲门。”
姚鑫元见他真活着,神情是真惊喜,听这话顿时又羞愧,加上心虚愧疚,没坐会儿就起身,干巴巴地道别。
己,于是岔开这个话题,问:“那你以后干什?”
傅谨辞捏捏他手指,放在唇边轻吻,笑道:“给你打工。”
林空鹿想起夏钰诚时他,不由也笑:“打工上瘾?是不是还想当司机?”
傅谨辞微扬起眉,竟说:“也不是不行”
林空鹿:“……”
“林董果然只是傀儡。”
“今天在办公室,他肯定被前傅董骂。”
“都被骂哭。”
“想也知道,傅董怎可能甘心当下属?肯定会把股权抢回去,到时小林董……唉,可怜。”
美人总是容易惹人怜爱,尤其小林董还是柔弱精致美人,公司不少人纷纷哀叹,然而几天后、几周后、几个月后——
傅谨辞声音低哑,忽然将他抱起放在宽大办公桌上,倾身压下。
“等等。”林空鹿不能装傻,忙小声提醒:“这是办公室。”
“没事,门已经锁。”傅谨辞缓缓靠近。
“但、但这是白天。”
“没关系,不怕光。”
林空鹿看出不对劲,等他离开后,问傅谨辞:“他那胳膊是你……”
傅谨辞冷哼:“他自己摔。”顿顿又补充,“只半夜去警告过他回。”谁让他那天白天摸小鹿手。
林空鹿嘴角微抽,难怪从清溪村回来后,姚鑫元就没怎出现过,敢情是被鬼吓。
“算,不说他。”傅谨辞挤进真皮椅,将他又抱进怀中,还攥着他手按在自己脸上,眸中含笑道:“你摸摸。”
林空鹿:“?”摸什?
第二天,傅谨辞竟真假模假样地又当起司机兼保镖,早上林空鹿要去公司,他主动上前拉开车门,恭敬道:“林董请。”
到公司,他又殷勤地帮按电梯,推门引路,十分尽职。
林空鹿看着好笑,就没阻止。
正好傅谨辞去磨咖啡时,许久没见姚鑫元忽然来公司拜访。
见林空鹿坐在董事长办公室,他有些吃惊,但却问起另件事:“小嫂子,傅哥真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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