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这时又响起“咚咚”声，艾凡在外面可怜兮兮地喊：“迪尔，你在吗？”
林空鹿忙压下不解，收起照片，点头说：“
知道
，先出去看看。”
沈辞：“……”
行，看吧看吧，正好跟那渣男说清楚。
他神情阴郁地想，心中也莫名不快。
林空鹿也嘴角微抽，起身说：“是艾凡，去看看。”
但刚走
步，衣袖忽然被拽住。
林空鹿顿住，惊讶转头。
沈辞倏地松开手，神情有些别扭，咬咬牙，到底还是说：“这里有几张照片，你看完再考虑去不去见他。”
说着，他就把艾凡在夜场
照片递过去。
他干脆松开对方手腕，站起身，脚踩在沙发上，不等沈辞反应过来，就撩起裙摆，说：“那你要不要认真看看，是男是女？”
沈辞目瞪口呆，下秒，清俊脸庞又染上薄红，连同耳根脖颈。
“你、你……”他终于回神，急忙转开脸，咬牙切齿，“你懂不懂矜持？”
林空鹿又“啧”声，放下裙摆，说：“蠢不蠢？这
冷天，裙子下当然穿长裤。”
就这点能耐，还来试探他，呵，也就敢碰碰脖子。
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刚要收回手时，手腕忽然被攥住。
沈辞怔，神情诧异。
沙发上人不知何时醒，正似笑非笑看向他。
沈辞忽然有种做不该做事，被当场抓包窘迫感，不由抿紧唇，掩饰尴尬。
偏偏林空鹿这时忽然靠近，语气慵懒又带着几分调侃，说：“亲爱维克多，你刚才在对小妈做什？”
林空鹿翻看几张后，神情渐渐惊讶。
沈辞冷笑，心想：看吧，外面那个人根本靠不住，他在夜场跟别女人调笑，还把们珠花送给别人，你还要去见他？
林空鹿：“？”们珠花？
不过这些照片……好像是艾凡卖珠花场面？也太努力，晚上得卖出多少？真是优秀合伙人。
但沈辞查他干吗？
沈辞显然又被气不轻，胸膛剧烈起伏，脸都憋红。
林空鹿没想到他这不经逗，眼看情况不好，赶紧给他拿药。
沈辞吸几口喷雾，缓过来后，刚要再说什，就听外面传来阵敲门声。
两人同时皱眉，很快，敲门人在外面喊：“大……迪尔，是啊，艾凡。”
Dear？亲爱？沈辞脸色瞬间又变冷。
沈辞脸色骤然爆红，不知是不是被气，呼吸都急促，半晌才咬牙拆穿：“小妈？你是吗？你根本不是珍妮弗，跟父亲也没有任何关系。”
林空鹿：“哦。”
反正被发现，他也就不遮掩。
沈辞急喘几口气后，很快也冷静下来，又说：“而且你是男吧？你喉结很明显。”
林空鹿：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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