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辞仍没说话，算是默认，觉得这样对方或许会答应。
老李却叹气，说：“人家林空鹿学习成绩好，科科都第
，跟他坐有什
不好？要不是那孩子主动提出，
还不乐意让你跟这优秀
学生起坐呢。”
“你啊，就别不识好
，没事多向你同桌学习，听黄老师说，你这次英语才考18分？怎回事？忘涂答题卡？”
然后就是番说叨教育，都是劝勉他要自强不息，别放弃自己之类话。
储辞没听进去几句，只皱眉想，原来是林空鹿主动要求跟他坐？
储辞更僵，少年皮肤瓷白细腻，加上距离太近，他几乎能看清对方脸上细小绒毛，以及……红肿擦伤。
这使他有些不自在，除前世动心那两年，他再未有过这种感觉。
也许是重生后，身体还残留着年轻时情感。
储辞给自己找理由，下意识想拉开距离。可老李正背靠他桌子在讲题，使他时进不得，也退不得。
直到下课，储辞才微松口气，然后起身，不看林空鹿反应，直接跟着老李去办公室。
储辞：“……”
林空鹿：“……”
他心中哼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很快，储辞不是很明显地朝他这边又靠近些，幅度仍不大。
老李是个急性子，见他磨磨唧唧，心里就忍不住有些躁，直接抬手把他脑袋往林空鹿那边按，没好气道：“你就再靠近点能怎地？他会吃人啊？”
较解，也正因解，才觉得惋惜。
加上储辞别科成绩不行，但数理化比较拔尖，他更觉这个学生还有挽回余地，现在好好学，考个不错大学，比什都强。
想到这，他不由放缓声音，说：“怎不和同桌起看？”
林空鹿直把习题集放在中央，闻言抬头，给老师个无辜笑。
老李也早看见，朝他温和点头，接着又对储辞道：“你看，人林空鹿早就给你看，怎？有矛盾？有矛盾也别在学习上撒气，啧，赶紧，还不把头扭过去？”
果然，对方从最开始就是刻意接近。
他压压眉，眸光再次冷淡。
老李滔滔
老李见他跟来，坐下后问：“储辞啊，有事？”
储辞点头，说：“想换座位。”
老李惊讶，问：“为什？”
储辞没说话。
老李想起课堂上事，有些然，问：“跟同桌闹矛盾？”
储辞猝不及防，结果“咚”地声，两人脑袋撞在块，表情瞬间都僵住。
老李也有些讪讪，收回手后，抹不开面子地替自己找补：“行，好好看。”
说完又转身看向班里同学，说：“那个……都做完吧？们来接着讲啊，先看题目，说，在平面直角坐标系中……”
在他身后，储辞仍维持之前姿势，额头与林空鹿之间只隔不到两厘米，距离近到几乎能感受到对方呼吸。
林空鹿这时抬头，揉揉额头，蹙眉看他眼，像是被撞疼。
储辞：“……”
他表情微僵，沉默两秒后，像机器人般，僵硬地偏头，但也就转两个度，余光刚好能落在题集上。
老李对他有恩，前世他高考报名费还是对方帮垫付，他不打算跟对方僵持。
但只偏两个度，显然还不行。
老李拧眉道：“你这样能看见什？再靠过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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