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会中药,不就是对方所为。
邬辞眸光莫名晦暗,没回答那个问题,反而问:“公主之前说们不是仇敌?”
林空鹿:“?”
邬辞敛眸:“能详细说说吗?”
林空鹿:“……”草,你没恢复记忆?
还没想完,他目光落在不远处靠着石壁、眼睛微红、形容狼狈公主殿下。
邬辞表情僵,他有……做过这些吗?
林空鹿见他醒,从角落里走出来,红着眼睛看他,说:“你终于醒?知道你做什吗?”
邬辞沉默。
林空鹿:“你……”
邬辞气息紊乱,紧紧望着林空鹿眼睛,哑声道:“公主那做,不就是想这样?”
他眼尾泛着薄红,此刻已然崩断那根名为理智弦。
林空鹿倏地睁大眼睛,心想:想个屁,你黑化值点都没掉迹象,是那种“不见兔子还撒鹰”人吗?
他怔怔看邬辞片刻,忽然轻轻回吻,在对方神情由震惊转为迷茫时,猛然抬手记手刀,直接将人劈晕。
缓会儿神后,他再次伸手,这次终于成功将人推开。
静试探道:“们曾是仇敌,你给下药,想趁失忆,欺骗,让爱上你,好路保护你。”
林空鹿:“!”真恢复记忆?
他心中惊讶,面上却愈发镇定。
邬辞从他神情中看不出答案,最后理智终于消失。
林空鹿见他已经“知道”,迅速思索后,干脆按之前想好洗白方案,豁出去道:“没错,当年你刚到国都时,是因为嫉妒,跟你关系不好,母后不喜欢,却给你……父皇对也不是真心好,都是利用,从小就被他们养成坏人,有什办法?”
不过算,反正等到边境,肯定会有认识他们人提及三年前事,不如他提前洗白。
于是林空鹿立刻编道:“当然,三年前,顶多是有点讨厌你,经常跟你作对。但后来父皇要杀你和国师时,却是救你,如果不是求父皇把你贬成公主府家奴,你早就死。虽然有时
“记得被打晕。”邬辞忽然开口。
林空鹿倏地睁大眼,不可思议道:“你不想负责?”
负责?邬辞蓦地攥紧手。
公主是想让他负责吗?还是……只是他恰好出现在对方逃亡路上,成为对方可利用对象?
如果黑公主起逃亡事别男子,公主为拉拢对方,会不会也……
他支腿坐起,看向邬辞即便昏迷,也依旧紧皱好看剑眉,忍不住伸手摁摁,恨恨想:不能白吃这个苦。
想想,他仰起细脖,用指甲在颈侧轻轻挠啊挠,幸亏他皮肤白皙细嫩,没会儿就挠出几处红痕。
接着他又抿起唇,用齐白牙齿在唇上咬,直咬到红艳微肿为止。
*
邬辞从昏迷中醒来,只觉后颈阵疼痛。他隐约记得……
“不过们也算不上是仇敌,……”
“”字还没说完,他忽然被人用力按在石壁上,对方掌心滚烫,紧紧抓着他肩,吻不由分说地落下。
林空鹿愣住,整个人被带着松木香气息环绕,头脑发晕。他呼吸渐渐困难,回神时,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放在地上,邬辞正单手放在他衣带上。
林空鹿:“!”
他迅速按住对方手,磕巴问:“你、你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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