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空鹿摇头，轻笑：“第三条
还没想好，等想好再说。现在，你先去解决玄
“不能说？”
邬辞轻点
点头。
“那好。”林空鹿转身，坐到小花鬼们送来
花椅上，问：“你想不想被原谅？”
邬辞倏地睁开眼，紧紧看着他。
林空鹿竖起
根白皙修长手指，字句道：“你去帮办三件事，第，杀玄苍。”
邬辞刚露出笑意瞬间僵住，没有说话。
“那换个问题，年有什
特殊含义？”林空鹿又问。
邬辞脸上笑消失，摇头否认：“没什含义，只是想跟你在……”
林空鹿转身：“那看来，得去玄阴山找答案——”
“别去。”话没说完，邬辞就攥住他手腕，声音竟有些发颤。
“没有。”林空鹿干咳纠正。
提到邬辞，薄夜翎倒是又想起另件事，忽然严肃问：“对，你知道玄苍说前世是何意？他说岁渊神君曾……”
“母亲，”林空鹿打断，假装无奈，“您信他挑拨之词吗？”
薄夜翎自然不信，但事关儿子安危，又不得不谨慎，忽然将冥魂鞭交到林空鹿手中，说：“此鞭你先拿着自保。”
林空鹿可不敢收，赶紧推脱离开。
这没出息如今恐怕还被玄苍关在地牢，待他哪日有本事自己出来，再去见也不迟，你切勿亲去犯险。”
林空鹿摇头，知她心中其实不舍，语气依赖说：“有母亲就足够。”
薄夜翎神情果然微动，眼中浮现慰贴和暖意。
不过林空鹿有点好奇她对玄璋是何看法，若母亲喜欢，那他帮忙把对方弄出来也未尝不可，要是不喜欢，那就算。
反正只是个连面都没见过便宜爹。
“好。”邬辞几乎不假思索就同意。
即便林空鹿不说，他也会去诛杀此魔。
“第二，去玄阴山，拿到玄苍炼那把诛神剑，当着面毁掉。”林空鹿竖起第二根手指。
邬辞这次没立刻回答，目光复杂地看他许久，才像下定决心般，轻声说：“好。”
紧接着又问：“最后条呢？”
林空鹿转身，在他眼中看到闪而过痛楚。
他根根掰开邬辞手指，轻声问：“为什？”
邬辞另只手紧紧攥起，掌心被剜出血。
林空鹿摊开他掌心，再次问：“为什？”
邬辞闭闭眼，痛苦说：“抱歉。”
他没有冥魂鞭也不会有事，薄夜翎身为鬼王，比他更需要此物。
*
花海旁，邬辞已经等待多时，神情没有丝毫不耐。
鬼界风微冷，吹动彼岸花花瓣，荡起阵阵诡红波浪。
林空鹿站在远处看会儿他背影，在他转身时，率先走上前问：“玄苍说前世是怎回事？是死后又发生什？”
薄夜翎听轻笑，说：“能有什想法？鬼界这多年轻俊鬼，早已忘记他长什样。”
闲来无事，找几个年轻俊鬼解解闷，不比吊死在个魔族身上来舒心？
说完她怜爱地看林空鹿眼，又遗憾道：“可惜吾儿这俊样貌，却是个死心眼，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个神仙。你若能想开些，母亲早就给你挑几个漂亮鬼送去……”
“咳咳。”林空鹿忙阵轻咳打断，表情微囧。
薄夜翎无奈，说：“行吧，赶紧回花海吧，知道你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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